她已然昏迷,也未能免除杖责,皇族一众尽皆求情,也未能动摇姜儒,甚至那老太傅。。。”
说到老太傅,这黑衣人的语气仍旧带着吃惊,宁渊见状,追问道:
“老太傅怎么了?”
“老太傅他,只因多说了一句,竟是被姜儒当场斩杀!此次,他是真的竭力安抚王爷,唯恐王爷借此发难啊!”
老太傅之死,终于让一向波澜不惊的宁渊也为之动容,凝重的脸庞之上满是复杂之色,沉吟道:
太傅乃天子之师,于姜儒情同父子!看来,这姜儒是真的怕了!难不成,还因祸得福了?
“王爷?王爷?”
“哦!没事了,你回去吧!”
宁渊的疑惑被那人打断,他回过神来,挥手示意其离开,可他自己却仍旧端坐堂内,直到天近拂晓,纹丝未动!
他心中对姜儒的防备,终是在今日,随着姜云曦的惩戒,和老太傅之死,为之动摇!
半个月后,齐天候府的兴建也临近尾声,宁劫带着妙蔻亲自前去查看,身为东王之子,又是天子亲封的齐天候,这候府的奢华与壮观比之王府也不遑多让,二人在候府门前驻足,宁劫不由满脸的欣喜,对身旁的妙蔻轻声道:
“皇室的工匠就是不一般啊!如此进度,不出三日,你我就能入住这新候府了!”
“你身为齐天候,又是东王之子,天子岂敢怠慢!”
妙蔻仍旧带着面纱,明亮的眼眸中也透着满意,二人成婚之后,宁劫曾劝她摘掉面纱,可后者却早已习惯,仍是如往常一般,宁劫也没有再强求!
见妙蔻并无不满之处,宁劫也很是开心,将其搂在怀中大步朝王府走去,说道:
“只要你满意就好!走吧,该回去收拾一下起居了!”
候府与王府距离并不远,片刻之后,二人回到王府,却见大堂之内,宁渊手中拿着一封刚刚打开的秘信,神色凝重至极!
二人见状,皆是一怔,在一向从容的宁渊脸上,能够看到如此神情,一定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发生了!
“爹!出何事了?”
“还能有什么事!又是那三个该死的老匹夫!”宁渊看向二人,沉声道:
“渊州秘报!上次收服的六州之地,再起叛乱!”
“又起叛乱?六州反贼不是都被爹悉数斩杀了吗?哪里还有力量再度起事?”
一个月前,宁渊凯旋而归,正是前去平定了六州反贼,得胜而回!渊州大军所过之处,一如往常一般,几乎将叛贼尽数歼灭,这六州之地已无力量再敢反抗!
在宁劫的疑问声中,宁渊缓缓起身,将那秘信递给了他,缓缓道:
“残存的叛军,自是不足为虑,可布州,梁州,陆州趁势发兵,纠集叛军,再度起事,正与我留守的渊州军对峙!”
布州!梁州!陆州!乃是八十一州中最后的三州反地,也是一直以来,宁渊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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