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在那边调侃。
“不说就滚。”谈凛刚想摘耳机,电话就传来沈至的声音。
“哎,别——这不看兄弟闷着,特意问你来喝酒吗?”沈至问。
“去。”谈凛说完就挂了电话。
酒吧的灯光『迷』离,投在一杯碰撞的酒中,透着倾颓和放纵的气息。
谈凛赶来沈至说的包厢号,一开门,烟雾缭绕,声『色』犬马,
沈至抖了抖手里的烟灰,喊:“哥,等你很久了。”
谈凛坐在后,其他人在摇骰子,顺便带来妞的,只有他一眼不发地喝闷酒。
沈至解了解衬衫扣子,推着旁边的女人:“去,陪凛哥解解闷。”
女人长相妖艳,身材又好,这会儿依偎在谈凛的旁边,喂她喝酒。
一阵郁的香味飘来,谈凛侧头睨了她一眼,目光生冷:“离我远一点。”
女人自讨没趣,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谈凛窝在沙发的角落里,旁旁人如何欢庆热闹,他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闷酒。
他越喝心里就越堵得难受,为什么他连工作都比不上。
当初两人分手,许桃一走了之,这五年内没有留下一点念想给他。
他慎重对待心准备的约会,一个电话就把许桃叫走了。
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许桃一个电话也没有打过来。
谈凛忽然觉得,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讽刺。
旁边的朋友电话接连响起,有人掐了烟:“我回去了,我女朋友找我。”
“我媳『妇』也是,婚姻是坟墓,走了走了。”
谈凛听着这些话只觉得发闷,兴是醉意上头了,他出手机,鬼使神差地打了许桃电话。
电话拨了好久才接通,许桃那边好像很嘈杂,喊:“喂。”
“许桃,”谈凛的声音低了又低,好似有一丝委屈夹在里面,“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在乎我?”
“谈凛,你是不是喝酒了?”
“你为什么约?”谈凛已经喝醉了,说的话颠三倒四。
“你让旁边的人接电话。”
谈凛对着电话絮絮叨叨了一通,后来发现那边直接关机了,怒得把手机摔在了墙上。
其实,许桃的手机是没电了。她这一整晚就没停下来过,忙得脚不沾地,应付完记者,又安抚艺人的情绪,还替她处理一些事情。
公司的一总监开车把许桃送回了家。一到家,许桃就脱掉高跟鞋立刻去洗澡了。
等她洗完澡后,正吹头发时,发现自家的门发出怦怦地响声,好像是有人在砸门。
许桃穿着一件棉质的白『色』贴身吊带裙,她的头发还往下滴着,也来不及吹,走过去开门。
门一开,一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谈凛整个人压在许桃身上,凛冽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席卷。
谈凛醉得太厉害,怎么也推不开他。
他上一来,就抱着许桃,开始亲她耳朵,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许桃,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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