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多解释,潜规则又不是规矩,现在没有明确首辅、次辅入阁地位,杨鸿泽等人不配在自己面前以前辈自居。
谨小慎微也得看对象是谁,面对陈循沉忆辰会展露出谦逊,同年之间自己现在不拿上位者姿态压人,已然算得上给足面子!
“是,沉阁老。”
上官都再次强调了,赵然元不敢多嘴,领着沉忆辰绕过了杨鸿泽跟贺平彦两人的值房,直接前往商辂的值房。
文渊阁的木质结构隔音效果不怎么样,特别是门后还站着有心人情况下,杨鸿泽值房的中书舍人听到屋外对话后,当即来到公桉面前禀告道:“杨阁老,沉阁老绕过您跟贺阁老的值房,没打算前来拜访。”
“呵,他本就是狂妄之徒,目无上下尊卑习惯了,只可惜很多前辈被他虚伪的面孔给蒙蔽了!”
要论谁体会过沉忆辰狂妄态度,他那群科举同年可谓是当仁不让。特别共兴社成员,几乎是被沉忆辰踩着上位,丝毫没有什么同年的情分。
今日做出这种行径,完全不足为奇。
“同阁为官抬头不见低头见,沉阁老这般作态,以后恐怕不好相处。”
值房中书舍人神情有些担忧,以沉忆辰等人的年龄,不出意外以后得相处几十年,这才第一天就势同水火,以后还得了?
“内阁岂容无礼之人,他猖狂不了几日!”
杨鸿泽愤怒的回了一句,他是把儒家礼法教条奉为毕生信念的人,偏偏沉忆辰做的都是些离经叛道之举,两人注定道不同不相为谋。
对于这些讨论,沉忆辰自然不知道,哪怕就是知道,他其实也不在乎。
志同道合者,从来都不是看数量的,就算朝中仅有商辂、萧彝两人,也足矣!
“向北兄,恭候多时了!”
几乎沉忆辰刚推开商辂值房木门,就看到对方站在门口满脸笑意的拱手行礼。
“弘载,你我之间何需如此客气。”
沉忆辰随意回了一礼,跟商辂认识这么久,压根就不需要这些虚礼客套。两人寒暄了几句后,就坐在屋内的小桌两旁,上面泡着一壶上好的茶水。
“向北,你利用大势逼迫太后归政,真是兵行险招啊。”
商辂首先谈及了诏狱事件,他当时都准备叩阙上疏,结果听到大司氏率领国子监学子跟京师士子,敲响了午门前的登闻鼓,他瞬间就反应过来其中蹊跷。
后续当阁部大臣出面,商辂就彻底明白这是沉忆辰的一个局,敬佩之余不由暗暗后怕。
但凡事态走向出现偏差,沉忆辰这个诏狱恐怕进去了,就没那么容易出来。
“百善孝为先,不兵行险招,太后不会退居后宫。”
“确实如此。”
商辂点了点头,事后来看除了这招大势,别无他法。
“对了向北,既然你已经履职,那今日我还是与你说点正事。”
说罢,商辂就起身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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