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像梦见娘亲了,她一下一下给自己揉着肚子,嘴里还安慰她不疼了。
谭清音模糊地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她又说不上来。
眠眠不知从哪儿跳到了床榻上,喵呜喵呜地叫着,谭清音欢喜不已,她倾身将它抱过来,放在被子上,覆手摸着它。
眠眠被摸得呼噜呼噜仰着脑袋,转而伸出舌头舔谭清音的手,谭清音手心一阵痒,她忍不住笑,拍拍眠眠脑袋,正色道:“不许舔我。”
屋外云秋和盈月听见里头嬉闹声,推开门,正见谭清音穿着寝衣,衣容凌乱,坐在床上和眠眠打闹。
云秋见状凝眉,“小姐,你倒是将衣服穿上,别又冻着了。”
“是啊,夫人,你不能再生病了。”盈月润色道,“大人昨日知道你生病,担心坏了。”
谭清音闻言愣怔了下,她僵硬地抬头看着她俩,一脸懵的神色:“我只是来了葵水而已啊。”
谭清音心一点点发紧。
她有点迟疑问:“所以……他昨晚也知道了?”
“是啊。”云秋拿过一旁衣衫,坐在床沿边,给她披上。
她又说道:“姑爷昨晚照顾了您一夜,今早天微微亮才走。”
谭清音噎住。
她睫毛颤抖,眸光闪烁,放下眠眠,手指攥紧身下锦被。
所以她根本不是梦见了娘亲,昨夜是他替自己揉的肚子,她还抱着他哭着叫娘亲……
怪不得,怪不得她觉得哪里不对,娘亲的手怎么会这么大呢。
思及此,谭清音涨红了脸,她偏过头双手掩面,心里羞耻。
盈月注意到夫人的肌肤泛起绯红色,以为她又是哪里不舒服,她问:“夫人,你怎么了?”
谭清音摇头,她说不出口。
太羞耻了。
——
午后阳光慵懒,照得人昏昏欲睡,谭清音坐于院内花廊下乘凉。
她伏坐在石桌前,一手抬起撑着脑袋,动作和神态都很平静。细看下,她眉眼耷拉着,杏眸里写满生无可恋。
脑海里浮现裴无的面孔,她深吸口气,玉手握成拳,懊恼地捶着自己额头。
盈月在一旁数着,正好十个指头,她凑上去疑惑:“夫人,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吗?干嘛一直捶自己的脑袋呢?”
夫人从坐在这就不对劲了,一会儿双目失神,整个人一副无欲无求模样,过不了一刻时辰,便一副愁眉苦脸、懊悔捶首模样。如今不多不少,正好重复十次。
谭清音叹口气,抿了抿唇,斟酌道:“如果你在一个人面前做了很尴尬的事,一想到他便会羞耻地脚趾抓地,以后该怎么面对他呢?”
“夫人,大人不会怪你的。”盈月直接了当。
“我、我说的不是他。”谭清音急得跺脚,她心中羞赧,又解释,“当然,这个人也不是我!”
盈月抿唇,正色道:“嗯,夫人我明白的。”
谭清音怕越描越黑,红着脸移开目光,掩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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