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开始像憋着劲比拼般,你一杯,我一杯,桌上的酒便一壶一壶地空了。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
“坊主,”承文拉着覃娘过来,在门口站住了,“你快进去劝劝罢。”
他推开一道门缝给她看,焦急道:“给他们下酒的小菜一筷子都未动,光是喝酒了。喝的又急又猛,拦都拦不住。”
覃娘往里看了一眼,蹙了眉,“承文你把世子带到隔壁去歇息,剩下的我来收拾。”
说罢,便推门而入。
桌边,那两人还在喝着。只是已经开始眼神涣散,动作也变得缓慢。举杯的时候,连带着酒也洒出许多,倒进嘴里的少之又少。
承文架起沈屹,将他带出了房间。
而陆之云趴在桌上,一动不动。覃娘过去推了推他,“哎,你还能走吗?”
见对方没有反应,她便去倒茶。
刚刚转过头,便听“扑通”一声,陆之云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倒在地上。
他一下子醒了,挣扎着爬了起来。
“你怎么样?有没有磕到哪里?”覃娘丢下茶壶,赶紧过去看他。
陆之云摇头,眼睛迷蒙地睁开,入目是玄色的衣袍,不带一丝花纹。
他的目光一点点上移,想看清自己面前这人的脸,却在目光还未到达的时候,就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星月散去,日头初升。
阳光自雕花的窗棂照进房间里,撒满窗边的整个矮榻。
陆之云慢慢睁开眼睛,挣扎着坐了起来。一起身他便觉得头痛欲裂,于是赶紧抬手去捂住自己的头。
手举到了眼前他才发现,自己手里竟攥着条纯黑色的宽带子,无花也无刺绣。这玲珑坊里,除了覃娘,还有谁会用这样的带子束腰?
“啊——”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叹息。
陆之云吓得将手里的腰带一扔,赶紧转头去看。
离自己躺着的矮榻几步外,床上沈屹也揉着额头坐了起来。
“这是哪里?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他皱着眉头问。
“还是在玲珑坊里吧,”陆之云答道,“喝得太多,我都不记得后面发生什么了。估计是昨夜喝完就直接睡在了这里。”
目光转了个弯,沈屹一眼便看到了他身边的黑色腰带,“你手边的那个,不是覃娘的腰带么?”
陆之云立时从榻上弹起,跑得远远的,“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哎,”沈屹不再管他,起身揉着脑袋,开门唤道:“承文。”
一个时辰之后。
离玲珑坊约莫两条街远的一处小院,一辆奢华的马车缓缓驶来,在门前停住了。
陆之云和沈屹从马车上下来时,脸色都有些不太好。
昨夜饮了太多的酒,到现在两人还是头重脚轻,昏昏沉沉步子虚浮如踏云中。
“远尘兄,昨日看到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晓。”陆之云已经不知第几次地絮絮道,“我发誓,自回了建良,就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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