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足够的资历和人脉来震慑郡守郡尉这样的封疆大吏,而且北庭都护府事务繁杂,也离不开他。”
刘邦点点头:“好像有这么回事。”
但刘邦却有几分狐疑。
刘盈接着说道:“所以,他不可能是认识我,亦或是我阿姊,还有爹你。那么能让他瞬间瘫软在椅子上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看到了咱们的钦命采访使,晋王殿下!”
刘邦扭头:“莫瞎说!那厮自杀,跟刘启有什么关系?”
不如乌龟。
于是,老头怒了,吹胡子瞪眼睛:“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莫非是在耍弄乃公?哼!若是让乃公知道你是故意的,乃公认识你,这口龙头拐却不认识你!”
至于候封,张不疑更是如雷贯耳。
刘邦满脸懵逼。
尤其是后者这个官职,让他可以节制十万人的镇南军!
要知道,那可是装备了火炮火枪,甚至有内河炮舰和陆战队的精锐军团!
所以,刘邦凭着直觉问道:“来南郡办案的是郅都还是候封?”
刘邦好奇问道:“那是谁?”
刘邦满脸哭笑不得,摇摇头:“你这竖子,总有歪理!”
刘邦瞪着眼,很不客气的说道:“乃公只是上了年纪,手脚有些不利索,但脑子还没有糊涂到昨天的事情都记不起来!”
此刻,死去的回忆正在攻击他,被刘邦尿在头冠中的记忆在支配着他。
很简单,排挤桓齮的必然是那些丰沛功臣,还有那些元从功臣,以及归降大汉的其他反秦势力的王公大臣!
刘邦恍然大悟:“那厮多大岁数了,你就不怕他死在半路上?”
刘邦乐不可支,接过拐杖:“这就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儒生们虽然迂腐,但有些话说的还真没毛病!”
刘邦接连猜了四五个,但最终却无一猜中。
刘乐笑容满面。
“你们,可还记得当初公堂之上的骚动吧?”
听到‘儒生’两个字,刘盈扫了一眼同样‘食不言’中的刘交,没有说话。
毕竟,大家阵营不同,自然党同伐异!
过了一会,他又迟疑着说道:“莫非是张释之?”
刘乐满脸理所当然:“就算我大义灭亲好了!反正弟弟再亲,还能亲过你?况且臭弟弟老是变着法气我来着,我早就想揍他了!”
无他,衡山国的王宫里有抽水马桶……
刘盈丝毫不慌,笑眯眯说道:“那人是爹你的一个旧相识,你俩曾经还当面鼓对面锣的打过一仗呢!”
刘贾:“……”
刘盈:“……”
刘邦怒不可遏:“让你说就说,怎么那么多废话呢?”
刘邦哭笑不得:“这可是你亲弟弟啊……”
刘邦皱眉:“为何?”
他没有明说桓齮被谁排挤,又不给谁留面子,但刘邦秒懂。
“所谓人死为大,他既然已经死了,那么除非事后查出他犯下了诸如谋逆这样的十恶不赦之罪,否则不会累及家人。”
江夏县令死后,政务会由郡守府派出的人协同县丞处理,同时上报长安,准确的说是上报相国府,让曹参拟定接任县令的人选,再呈送刘盈,刘盈批准后新任县令就可以拿着官府文书前往江夏县上任去了。
“臭小子你什么意思?”刘交瞪着眼睛。
刘邦轻声叹息。
刘盈也默不作声。
他有一点没说,那就是桓齮这个法家与众不同,相比较其他的法家士子,他虽然也是出身学室,但却一路靠着揣度上意做到了南阳郡守这个封疆大吏的位置!
因此,桓齮这个法家,不仅是个酷吏,而且是个唯命是从,刘盈让他咬谁他就咬谁,让他停就停的法家恶犬!
这样的恶犬,才是真正的好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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