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是病逝了。
兜兜转转三年后,沈黎清在坤鸣书院,见到了长相极为肖似五皇子的人——折羽。
可是啊,这个人什么都好,唯独眼瞎。他竟然娶了一个小寡妇也不要她,她的恨意就占据了全部思量。
沈黎清勾唇轻笑,握着裴元宪的手,“堂堂摄政王也会吃醋啊?我都说了,那不过是权力的一次置换,大家各取所需。只有你,才是真真正正让我动心的男人。我们的孩子,才是那个最应该君临天下的正主。”
说着,她柔软的手指拂过他的脸颊,她往前,献上自己的红唇。
裴元宪的心底,何尝不是天人之战?
在他二十八年的人生里,无数次逢场作戏。不过是戏嘛,留个种,于他没有半分利益之失,何必计较、认真?
可内心为什么如此抗拒?
“你,不愿意?”
裴元宪一手按着她的手,眼神微微闪烁,笑道:“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况且还是天命凤女之邀,有何不愿意?”他蓦地偏头,低下,干脆利落地一个手刀,击在了沈黎清的脖颈。
沈黎清就那样软软地睡在了他怀里。
“抱歉,我还是做不到。不过,我会给你选一个最好的裴家儿郎。”裴元宪抱起了她,向着茶室里的房间走去,轻轻地将她放在了床上,这是他能给与合作者最后的体面。而后他停下,自言自语,“谁比较好呢?就行之吧。”
话音才落,身后有脚步声,裴元宪回身,看见了来人。
他微微躬身,颔首。
“你变了。”来人说。
裴元宪不置可否。
“变得优柔寡断,变得畏首畏尾,变得,让我很失望。”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裴元宪是宋国摄政王,是高高在上的裴家家主。谁有资格这样对他说话?
“我自有我的分寸,达成目的的方式有很多种,这种是我最不屑的。”
是的,他有他的骄傲和选择,别人无法强加,谁都不可以。
那人的话,很冰,很寒,带着天然的威重,“你骨头很硬,所以我曾经看好你。但现在,这成了你的弱点。那个女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连天命凤女都入不了你的眼?”
裴元宪挺直了脊背,眼神里写满了坚毅,望向窗外,他绝不委曲求全。“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别人无干。”
“你可以回国都了,这里的事不用你管了。”
“我不同意您的做法。”裴元宪捏了捏拳头,在控制自己随时要爆发的情绪,他已经没有体验过这种滋味,“您才应该回去的那个,参天道,求长生,而不是在红尘世俗里奔走。”
“如果你做的足够好,还用我做这些吗?我已经给你找好了理由,宋国边境出现小股叛乱,你邀即刻回国。”那人犹自背着身子,留给裴元宪一个后背,“走吧,今天就走。”
裴元宪看了眼床上的沈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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