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万死也报答不了,奴才不能在这里吃闲饭,伺候您,伺候您是奴才应该做的”
“你愿意做就做吧,本王过几日派你去那座山一趟,看看你有无本事见到棠之”
小芒子听到此话忽然浑身颤抖起来,瞬间泪如雨下,殷秀别无奈地看着他,腹诽这小子一听到他的殿下,就一如既往地爱哭爱激动。
“王爷,奴才失礼,奴才该死”
殷秀别摆摆手,命他先下去缓一缓,这小太监也算性情中人,他是可以理解的。
既然提到了他那侄儿,男人便由此想的更多,他为何要过几日才让小芒子去呢?原来是他刚刚得到了一封密报,是他安插在岽中城内的探子传来了消息。
容王的老师、太傅明吉修只在岽中城待了三日,不知出于什么目的,那个人竟然正快马加鞭地赶往墨涂县,这就很有意思了,这样身份的人,究竟是要做什么呢?所以他决定再等一等,静观其变。
衣冠穿戴整齐后,男人也出了卧房,准备去用早膳,不过没走两步,一名亲卫便躬身向他行礼,殷秀别朝他招招手,侧身听他附耳交差。
“王爷,那灵诀观我们全都找遍了,并未发现厌夭道长的踪迹。”
“嗯,你们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谢王爷!”
这是今早第二则似是而非的消息,确实有些出乎殷秀别的预料,他本想确定厌夭死后,顺势给他哀荣,对外宣称他得道成仙去了,将来也会为他树碑立传,不过今时既然没有见到尸骸,倒也不好草率地先做什么,只好暂且等一等了。
男人情不自禁再次眺望远处的群山,一脸若有所思,他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沽儿,此时此刻,你那医馆中究竟有几名患者呢?
“师兄!祀太师兄!”
一大清早,沽儿就忙得脚打后脑勺,不过倒不是因为医治患者有多忙碌,而是她那师兄的“隐疾”又复发了,她需要四处灭火。
祀太早早便来到医馆,拿着精心绘制的画稿一一展示给殷棠之看,怂恿他放下成见,拥抱光明未来。
“你看,只要将这里割除,那里割开,然后再加以缝合,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就大功告成了”
某白龙追着容王不放,将他堵在诊室中,逼着他“学习”相关知识,祀太施法放火将密画显影,并拿着根象牙做的挑帘棒指着画上的各个部位认真教学,可是殷棠之听了半刻就听不下去了。
他为什么要了解这些东西?简直是一种荼毒!
某王爷急速朝门口奔去,可惜半路就被祀太拦住,定在了原地。
祀太推了推眼镜一脸责备,“你这个小王爷怎么不识好妖言呢?只有认真学习了,才能理解,才能”
可话还没说完,容王就气急败坏地厉声打断他,“我不!我不想当女子了,你快点放开我,沽儿!沽儿你快来管管你师兄”
殷棠之朝门的方向大喊,沽儿在门外听的一清二楚,可那诊室的门被祀太施了法,任凭她如何操作也打不开半寸。
“阿容,你等我一下”
沽儿无奈只好先去搬救兵,她找来寥寥,请他破解一番。
作为八尾大妖狐的寥寥,自然轻而易举就将门扉开启,一众妖推门而入,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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