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这些法则语焉不详,没有切入要点,还是师兄有一套,亲眼所见、一目了然果然更容易理解。
某条龙看着她,真的认为女孩变魔怔了,这都是拜祀太所赐,他有股冲动想要马上遣送四眼蛟龙回麻多,不能让他再荼毒沽儿了。
说曹操曹操到,祀太的声音在室外响起。
“小师妹,贤弟,你们起来了没?”
泓峥让沽儿待在卧房内,自己则披上外衣气势汹汹地越过八幅屏风,来到外间的花厅,祀太正背对着他,站在楠木雕成的明窗前,浇灌一株碧玉兰草。他前几日还住在这里,早已按照自己的喜好布置一番,他正思忖着再增添些情趣,就被身后那条龙冷彻的声音给冻住了。
“你来干什么?”
祀太施施然转过身,眉眼弯似月牙,促狭一笑,“贤弟,我没有扰你清梦吧?你看,日光当空照,已是正午了”
“与你无关,回去!”
这龙的坏脾气怎么又上来了?是□□没满足,还是有谁惹到他了?祀太打量泓峥,见他外裳未束,散漫做派,应是刚刚才起来,某蛟龙宽宏大量,继续和颜悦色地与他说话。
“催你去北海的龟使者又来了,他不敢进聚澜阁,我只好代为通传”
泓峥探知到海龟的气息,可还是阴沉着一张脸看向祀太,他警告他不要教授沽儿一些乱七八糟的知识,否则他立刻送他回麻多。
什么知识?祀太让他说的再明白点,于是泓峥复述一遍女孩刚刚说过的话,某蛟龙恍然大悟,却丝毫不以为耻,还当做成就来炫耀。
他喋喋不休道,“我磨过许多镜片,有一种镜子可将物体放至极大,我就是在此种镜下,发现了那些如蝌蚪一般的种子”
一提到这些,祀太简直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他也不管眼前的龙是不是好的听众,自顾自说些难以琢磨的话,什么女子体内有没有类似的东西,这阴阳相合具体是怎样孕育后代的呢?如此这般,絮叨了一大堆,将泓峥烦扰的额角直跳。
末了,祀太还语重心长地劝说他,沽儿是位医者,作为她的伴侣,当然要理解包容她,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探索的精神永无止境
泓峥被说的一个头两个大,他真想不管不顾地将这条四眼蛟龙的嘴缝起来,他们正在驴唇不对马嘴之际,有一道怯怯的女声忽然从屏风后响起。
“泓峥呃祀太师兄”
沽儿纤手扶住云母屏风,将身子虚虚藏起来,只露出半张小脸,羞怯地望着他们。
某条龙看见她当即敛起眉峰,沉声叫她回去,可女孩磨磨蹭蹭,就是不肯离开,神龙与师兄已经叙话良久,她独自待在房中都快生根发芽了
祀太不畏强权,当着泓峥的面,笑眯眯招沽儿过来,他这小师妹经过一夜,可是有了大变化,他见她穿了一身海棠红缀花珠的罗裙,衬着一张娇色芙蓉面,宛若初婚良宵后的新妇,他盯着她手指背处赤红莫测的文身,笑的意味深长。
这红色印记与那条龙的一模一样,唉,看来木已成舟,小师妹终是被他霸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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