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清楚,为什么轻雪的魂魄,竟然会附身在魏国章的身上,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而寒玄衣亦是,若有所思的,看了轻雪一眼,静静的等待着她的下文。
只见轻雪,听到水含烟的问话后,苦笑着,摇了摇头。
随后,满脸追忆的,继续说道:我因为自幼便没了娘亲,所以一直以来,便是与阿爹相依为命。
并且阿爹对我极好,甚至为了给我一安稳的生活,戒掉了一直钟爱的赌博。
甚至,说到做到,自我出生过后,便再也没有踏入过赌坊半步。
就这样,日子虽然清苦了一些,但也胜在安稳,可是,不曾想。
那一日,父亲知我出嫁在即,眼看家中,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为我做嫁妆。
心中有愧的他,便是想着能够为我,备上一份体面的嫁妆。
于是,心存侥幸的他,便是踏入了赌坊,想要拼一拼手气,赢上一些银钱,谁知……
说道此处,轻雪突然住口,眼泪便止不住的,滚滚而下。
只不过,原本悲伤的一幕,看在寒玄衣与水含烟眼中,却又是另一番场景。
天知道,看着一个脑瓜锃光瓦亮的大男人,在自己面前抹眼泪,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听到此处的寒玄衣,不禁暗叹,果然是造化弄人,因为,不用想也知道。
奔着为女儿赢嫁妆,而重新进入赌坊的老爷子,定然是输得个血本无归。
甚至,肯定还没少输,而且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
这一切的变故,或者说,轻雪之死的导火索,就是因为,她阿爹输钱所致。
不过,以那老和尚的修为,怎会看不出,此中的关键所在,又何故将这烫手的山芋,扔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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