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格外精致又新奇的花灯。
花灯上,少年剑客穿着一身玄色的衣袍,手持剑柄,剑光凛凛,仿佛裹挟着冰雪一般。
昏黄的烛火映在灯面上,凛冽的剑气似乎要随着灯笼的旋转而破出灯面一般。
昀儿和岁岁看到的时候都惊呆了。
这盏花灯真的很好看!
他们俩个都知道娘亲的画技很好,但甚少看到娘亲这样风格的绘画。
尤其是昀儿,昀儿身为太子,所学极其庞杂,虽然才九岁,但已经懂得很多了。
而且昀儿也看过宫里匠坊造的花灯,种类齐全的很,但他也未见过类似的样式。
昀儿好奇地问:“母后,你这是照着谁的模样画的啊?”
沈扶雪揉了揉昀儿的小脑袋,“照着你父皇的模样画的啊。”
昀儿惊呆了,在他印象里的父皇,是极其沉稳冷静的皇帝,从来喜怒不形于色,他从未见过画上这般的父皇。
画上的父皇,简直像是个鲜衣怒马的少年将军。
看着昀儿这惊呆的小模样,沈扶雪没忍住捏了捏昀儿的脸。
从前的记忆涌上心头,沈扶雪的唇角轻轻翘了起来。
昀儿怕是不知道,他的父皇可厉害着呢。
他的父皇,少年时是征战沙场的将军,后来科举中第,凭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坐上大理寺卿的位置。
陆时寒的人生,饶是从第三人的口中转述出来,也是极其波澜壮阔的一生。
趁着陆时寒不在,沈扶雪好生细致地给昀儿和岁岁讲了那些过往。
昀儿身为太子,当然知晓一些陆时寒的往事,但却没有这样详细。
听完沈扶雪的讲述后,昀儿的心绪都好似跟着起起伏伏。
他一向知道父皇厉害,但不知道原来父皇有这么厉害。
于是乎,等陆时寒忙完朝事,打算回来接母子三人出宫逛灯会的时候,就看到了昀儿和岁岁崇拜的目光。
尤其是昀儿,眼睛亮闪闪的,像是重新认识了他一般。
陆时寒敏锐地感知到了两个孩子的不一样。
他道:“怎么了?”
沈扶雪握住陆时寒的手臂:“没怎么,就是和孩子们说了些往事而已。”
一家人收拾了一番,而后出了宫。
岁岁还太小,一直由陆时寒抱着,沈扶雪则牵着昀儿的手。
昀儿一开始还傲娇地说自己是大孩子了,不需要娘亲牵着了,不过沈扶雪却没撒手。
才刚九岁的小屁孩,哪里就是大孩子了。
一家四口沿着朱雀大街前行。
朱雀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金光耀目,罗琦飘香,远远地还有丝竹管弦的声音。
好一派盛世繁华景象。
两个孩子的眼睛都惊呆了,原来宫外的世界竟然这样热闹。
尤其是方才三岁的岁岁,眼睛都要看不过来了。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也吸引了好些行人的目光。
这一家四口,个个都生的这么好,尤其是男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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