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然后整个青州世家凑一起能拉出个四五万的军队,她得用什么样的力气,冒多大的风险,才能将隐田隐户这点事捋明白?
况且他要是不打过来,她自然能慢慢恢复起来,到时候人丁一多,军队也就多了,这种事冀州人难道想不通吗?
“嗯,纪亭侯心中所想,在下明白。”
“……你明白什么?”
荀谌没理会那句话,还在继续往下说,“但请足下细想,北海的乡野间,农人忙碌得很吧?”
“不错,”她迷惑地望着他,“你想说什么?”
“在下想说……难道河北的农人便不种地吗?”
并冀两州的百姓已经数年不见战火,幽州现下也已平定,以袁绍的基础而论,大家一起疯狂种田,难道他种不过青徐吗?
她被噎住了,瞪了他一眼。
这位如玉君子似乎一点也没察觉到,很殷勤地伸手过去拎起酒壶,替她也斟满了酒。
陪在一旁的田豫看了这一幕,感觉心里纳闷极了。
有剧城的信使至,趁着城门未关跑了进来。
于是上座的年轻女将军起身离席,去处理一点庶务,留下了客人、几名千乘的官吏、田豫。
田豫又看了一眼这位使者。
他喝了几盏酒,因此脸上带了一抹绯红,唇边似总有丝笑意,映在灯火下,美则美矣……
……就是总让田豫想到《佞幸传》。
他清清嗓子,决定不让席间冷场,同时也试探着问一下。
“别驾是第一次来千乘?”
荀谌点点头,“一直很想来北海拜会孔文举,未得便利,这次总算得偿所愿。”
哦,想来见见孔融,也正常,孔融有大才嘛。
田豫点点头,又有意无意地接着问了一句,“孔文举兴办学宫,的确名望于一时……不过,别驾似与将军也相熟?”
这位冀州别驾握着酒盏的手一顿,那双含笑又多情的眼睛忽然转开了。
“纪亭侯虽统军陷阵,名震天下,毕竟也是年轻女郎,”他似乎有些害羞,微微地低下头,抿起嘴角,“不当在背后聊她的事。”
……………………
田豫看着他这幅模样,总觉得有点不安。
但比起这位来青州作客的使者,另一位使者才更应该令他感到不安。
那位使者相貌并不英俊,年纪也不年轻了,但他看起来笑容可掬,是个一见便让人喜欢的人。
在他的示意下,又有一只沉甸甸的箱子被抬了过去,放在对面男子身前。
那箱子里沉甸甸的,分门别类放了许多样珠宝与金饼,一旁又有仆役抬上来几匹蜀锦。
那些珠宝自然散发着光辉,映上蜀锦,如流金一般。
连那几匹蜀锦的颜色挑的都极好,似乎早就听说他的爱妾喜欢绛红,因此几匹蜀锦都选了绛红的底色。
杨丑一见了,便忍不住伸手去摸一摸那匹蜀锦,而后又连忙收回手来。
但使者脸上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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