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怎么都像是情人间一夜放肆。
大概是昨天打斗实在太累人了,一般都会早期少年现在还在熟睡,反而是太宰治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好烦,怎么又是第二天?昨晚为什么没有世界末日?为什么自己没猝死在夜里?
太宰治顺手遮住眼睛,不想去上班怨念都快化为实质了。
只是一只手还无法遮住试图遛进来阳光,太宰治另一只手又去摸被子,想把自己整个裹起来。
然后,摸到了一片光滑细腻肌肤。
昨晚记忆涌了上来……
太宰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脖颈处疼痛并不是因为落枕。
萤,好狠心。
他躺在床上难过了几秒,见身边少年还没有要醒痕迹又恶趣味眯了眯眼睛。接下来,他缓缓靠近银发少年,将他浴袍腰带轻轻扯开。
咦?为什么腰带短了一节?太宰治看着这明显不像星级酒店提供腰带末端不平整样子疑惑眨了眨眼,最终没有刻意去思考这个问题。
这种浴袍并没有什么繁琐设计,为了洗完澡湿着身体也容易穿因此很是宽松,唯一固定地方只有腰带,因此只需轻轻一扯滑落并露出大片肌肤。
昨天打斗绿川萤虽然没受什么皮外伤,但撞得青青紫紫地方却很多。
莹白如玉肌肤上印着这些痕迹就像是刚经历过场什么一样,太宰治轻轻戳了下最严重地方,睡梦中少年眉头皱起,轻轻哼了一声。
虽然醒着时没什么反应,但其实还是很怕痛嘛。太宰治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一般眼睛亮了亮。
最终用唇轻轻贴了贴那处,然后满意将脱光溜溜少年搂进了怀里,轻声说:“以后,亲口告诉我你怕痛吧。”
怀里少年没有回话,只是习惯性往温暖地方蹭了蹭睡得依旧很香。
太宰治也闭上了眼睛……
两分钟后,又猛然睁开——睡不着!
这种情况应该没有人能睡着才对吧!
——
绿川萤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虽然昨晚经历不算多好但睡得还算不错,因此他心情很不错。魇足眯起眼睛又在床上躺了一会才注意到身边少了个人。
“太宰先生?”懒洋洋地打了和呵欠,绿川萤用食指指关节轻轻抹去生理眼泪然后才疑惑叫了一声。
“在!”窝在沙发角某人举起手示意自己位置。
“……我记得昨晚应该是把您放在了床上才对吧?”绿川萤掀开被子下床走到了他面前,“伤口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太宰治僵了僵,然后肯定说。
“让我看一眼。”绿川萤定定地看了他几秒,直到某人心虚移开视线才走过去准备掀衣服。
太宰治摇头,往沙发里面缩了缩。像是拒绝恶棍调戏良家妇女一样。
“您已经是成年人了,应该学会忍耐。”绿川萤强硬摁住他手,垂眸看着他,“就算是惠也不至于怕到这种程度。”
“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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