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但是见着这般情形,也是将桌子上玉牌收好,识趣的退了出去。
宁恪出了寺院刚坐上马车,只感觉心痛之意涌了上来,只能是皱眉强撑。
等到胸前玉佩传来清凉之感,心痛缓缓消去,才让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说实话,这寺庙有些怪异了,自他从老主持房间中出来,他们主仆三人,近乎是被赶了出来。
再加上那老主持最后跟自己所说的那些话,他只觉得是话里有话。
仔细想想白云寺当中的布置,也没有发现什么门道,只能是吩咐王伯赶路。
“王伯,你看方才那白云寺,如何?”
来的时候,这一路还有些许新意,但是等到回去,他心思有些混乱,又不好在这车上取出包裹和玉牌,只能是找些话来打发时间。
王伯稳稳的驾着马车,回头看着白云寺隐隐的轮廓,道:
“方才那僧人,若是我没有看走眼,最少也是到了准一流的境界。
就是整个洪阴县中,也不过五指之数。”
这么厉害!?
宁恪听了这话,暗暗咋舌,正倚靠在小兰身上的他一下子坐起来。
刚想抬手掀开帘子再去多问些什么,只觉的手腕微微一痛。
他微微卷起袖子向着手腕看去,方才的兴趣顿时散了,心中多了一丝惊疑。
在他的手腕上,多了一个黑漆漆的指印。
若是自己没有记错的话,那老主持给自己号脉的地方,正是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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