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破天重重系上上最后一颗扣子,“身材,不错!”
……
萧怜回了广木兰神宫时,里面,弄尘正在调集了许多宫人,正在做全面大扫除。
她不敢走正门,就从角门偷偷溜了进去,蹑手蹑脚回了房间。
萧怜与胜楚衣这对夫妻,与旁的王室贵族夫妻不同,腻歪到两个人始终同室而局,从来不存在你的寝宫,我的寝宫,你的房间,我的房间这样的事情。
所以她现在要换衣裳,就要回他们的房间。
她踮着脚尖溜到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没什么动静,胜楚衣该是不在,大概是被臭跑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轻轻将门推了道缝,溜了进去。
进了房,随便翻了件衣裙,也不去屏风后面,直接就地褪了寝衣要换。
那寝衣滑落到脚面,整个人就如一株春笋样立在原地,正忙着要穿衣裙,却不知肚兜哪儿去了。
越是着急越是找不到。
“嗯?刚刚明明在这里啊,哪儿去了?”
她赤着身子转了个圈儿,面前一件红艳艳的事物飘过。
一只手拎着肚兜在她面前。
萧怜抬手扯了下来,正好露出胜楚衣的脸。
“这是从哪儿回来,这么急三火四的?”
萧怜艰难地将那只小小的肚兜往胸前一挡,赤着脚踩着刚刚褪下去的寝衣,向后退了一步,“我,忘了换衣服。”
“出去这么久,才想起来没换衣裳?”
“我……”那种情况下,满院子都是屎,还踩了您老人家一脚,我若不是溜得快,只怕已经被你当成龙屎一起清理掉了。
萧怜眨眨眼,不知从何说起。
胜楚衣凑近她耳畔,嗅了嗅,“你沐浴了?”
他本黑如深渊的双眼骤然掠过一抹猩红。
萧怜心里咯噔一下,坏了,事儿大了。
“楚郎,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我就是掉进水里去了。”
胜楚衣与她近在咫尺,却一动不动。
萧怜就连大气也不敢出。
她就穿着这样的一身衣裳出去走了一大圈,还掉进水里给别人饱了眼福,虽说不是故意的,可也是心大。
无论怎么解释,作为别人的妻子,都该是有错。
她索性两眼紧闭,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大不了揍一顿,反正又不是没揍过。
可等了许久,依然什么动静都没有。
再睁开眼时,周围空荡荡的,胜楚衣已经不见了。
坏了,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这样的玻璃心的,到底让她该如何是好啊!
胜楚衣气息沉沉地出了神宫,一个人抱着琴,上了千丈崖。
独坐在树下,却不碰琴弦,只是瞪着眼,盯着琴,一动不动。
过了许久,有脚步声渐近,“哎呀呀,世人都知道木兰芳尊的本事盖世无双,却没人知道,原来他只靠用眼睛看,就能把琴盯出个窟窿来啊!”
海云上在跟他保持安全距离的不远处停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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