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是死了吗?
皇帝听了皇后的话,又看向长得一摸一样的礼部尚书之女和奚家嫡女。
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那礼部尚书之女忽然指着奚家嫡女道:“你为何!要易容成我的模样?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陆观澜闻言扭头。
这算是她头一回如此仔细地打量“自己”,要说眼前这个人,除了容貌同她相似以外,倒丝毫没有她身上的一星半点儿的影子。
难道,李尽就当真看不出?
想到此,陆观澜没有理会这个礼部尚书之女,只是又扭头朝着上座的李尽看去。
李尽也正在看她,眼神里没有丝毫陌生,仿佛是等候了许久的期盼,终于回来了。
看到这个,陆观澜顿时心安了。
随即,转头又看向那礼部尚书之女,道:“谁是易容的,心中该是有数吧?”
那礼部尚书之女闻言顿时急了。
就在众人以为这人要同那奚家嫡女开始一番争论时,却见那礼部尚书之女忽然跪了下来,对着皇帝就是一叩首,接着道:“陛下,民女有一事想要告知于陛下,只是请陛下恕了长孙殿下之过。”
皇帝疑惑地看了眼李尽,见李尽除了眼中多了一丝光之外,并无异色,便道:“你究竟有什么话要说。”
就见那礼部尚书之女颔首,面色顿时变得凄然,道:“民女此番跟着长孙殿下回大禹,在路上便听长孙殿下提起,说是自己一回宫便可被陛下您立储,到时候,民女便是大禹的太子妃。只是,长孙殿下还忌惮一个人,便是大禹的大皇子殿下,长孙殿下说,若不除掉大皇子殿下,恐怕他这储君之位不保。”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这样当众说出此话,这女子怕是不想活了吧。
皇帝的脸色随着这跪在座下之人的话变得越来越沉,却一句话没说,只等着眼前这人继续。
“长孙殿下实则有同民女提过,说打算寻个女子扮作民女的样貌,到时以民女的身份接近大皇子,取得大皇子信任,让大皇子误以为民女想要背叛长孙殿下,待时机一到,便伺机设法取了大皇子的性命,”那礼部尚书之女说到此处,眼神里已经满是哀愁,好似迫不得已才将此事和盘托出。
众人听了心惊。
这意思便是说,这长孙殿下,自回国以来,便存着谋害大皇子的心?
其心何其歹毒!
陆观澜就这样静静看着这位礼部尚书之女诉说着心中编织的谎言,脸上的神色平静。
这时候,就见大门外忽然走来一人,高声道:“没想到,本殿下来这宴会还真是来对地方了,若非如此,又岂能听见如此有趣的事呢。”
竟是大皇子来了。
众人正要起身行礼,就听皇帝这时候道:“不是有人传令说你不来,怎么?如今又想来赴宴了?”
大皇子走到皇帝跟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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