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奇怪!”甄宓嘀咕了句。
当下,也没去纠结,而是看着汉江的宏伟,看着那两岸的常青树,又或者看着不时跃起的江鲫。
良久,登岸。
甄宓本来是坐马车的,可考虑到此距襄阳很近,也就没有去乘坐,而是步行。
一路上,她遇见了很多商贾。
这里的商贾数量比他在邺城看见的还多。
要知道,邺城可是河北重镇,向来被誉为除洛阳外,第一重镇,可就算邺城的商贾,也不能如此吧?
恐怕,唯有如此才算南北走集。
还有一点更让她诧异,这一路上碰见的老百姓,一个个虽然称不上衣鲜靓丽,可却大多穿着新衣。
都是上等麻布裁制成的。
这在她看来太不切实际了,因为邺城分了个东西城,一边是有身份的人,一边是穷人,城内讨饭者很多。
至于能穿着如此的,太少了。
可这里却很常见很常见。
“奇怪,”甄宓口中嘀咕了句,然后上前,“老伯,我们是外乡来的,想问下,这里为何不见难民?”
那老伯看了眼甄宓,后者衣着华丽,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女子,不过他却不惧,反而略显傲娇道:
“姑娘你有所不知,荆州没有难民,就算有,也会被第一时间安顿下来,然后给与田地去安居。”
“安顿下来?可是如今天下大乱,安顿说着简单,可却令无数人有心无力。而且我看这往来的百姓,各个身着新衣,这又是为何?”
甄宓眸子中带着狐疑,道。
“呵呵,别人不行,可不代表明公不行。至于我们身上的新衣服,也都是明公的缘故,不然十多年我们才会换上一身。”
老伯颇为感慨,神情激动。
“明公?是谁?”甄宓狐疑。
“自然是张丞相啊,姑娘你不会没听过吧?”老伯诧异道。
“张丞相?张绣?”甄宓错愕,“可是此人不是恶贯满盈,无恶不作么?”
因为袁绍原因,再加上那个时代消息闭塞,以至于河北关于张绣的名声并不好,或者说甄宓听见的都不好。
“你,姑娘你休要胡言。”老伯脸颊被气的通红,声音都急促了几分,要不是看在甄宓是个姑娘家,他早就破口大骂了。
“念姑娘你是其他地方过来的,老朽就不拿你见官了。”老伯神色凝重,“若张恩公是恶贯满盈,无恶不作的坏人,那天下还有人不是坏人?”
“不瞒姑娘你说,整个荆州,百万户人家,几乎家家都为张丞相立生祠,而荆州百姓的一切,都是张丞相给与的。”
老伯越说越激动,“想当年,天下动乱,同样波及到了荆州,无数百姓食不果腹,甚至易子相食。”
“可张丞相进入荆州后,先后惩治贪官污吏,又减轻税赋,还为难民安家立业,甚至一些服徭役,都有工钱和饭吃。”
“他体恤民情,为我们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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