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东京的警察们,都已经了解得很清楚了。
对外不能把话说那么难听,总得有个好听点的名头粉饰,才整出了如此违背常理的匿名义警什么的……
“你还真的跟过来了。”坐在露台的边角,柯南小声说,“而且就住在这家酒店里。”
他这话说的没什么技巧,但是效果拔群,说得唐泽忍不住转过头去看他。
比如他现在,面对毛利小五郎的注视,就不太好意思明说。
对啊,而且是唐泽去跟前台要过来,交给毛利小五郎带上楼的呢。
也不是他喜欢说完谜语就挂电话,主要是满脸难以置信的山村操走回了房间当中,再不挂电话,对方的声音传进麦克风,就该穿帮了。
就算不认识他,单看唐泽那张比实际年龄更显小的脸,寻常人都不会觉得他到了能饮酒的岁数的。
“喂喂,帮我恢复原样一下什么的,那是开个玩笑……”柯南抓了下头发,无奈表示,“没发生紧急情况,我变回去干什么。”
满场闲聊的,看扑克牌的,讨论警察业务能力的,顿时都转过头,看向她不说话。
“碓冰律师,”妃英理善意地委婉表示,“你应该看见佐久手里那张牌了吧?”
确认妹妹已经没有了其他问题,唐泽收起手机,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迈步走进了前方的店里。
“问题是当时的犯人还没犯罪呢。”毛利小五郎嫌弃地打量了一会儿山村操,觉得他不太聪明的样子,“他在自首的前提下有什么理由把自己的忏悔说成外力的作用?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啊。”
所以说,佐久法史目标明确,是要来对付她的。
那么,joker又是怎么提前准备好和酒店提供的扑克卡背完全一致的自制纸牌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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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米花中央大楼,当joker给的20分钟加时卡到期,两个大男人当着灰原哀这个小萝莉的面痛得在地上一起卷虾米的场景,还是挺尴尬的。
他是来找山村操的,总要有一个报警,并接触警察的理由。
“律师是个很容易得罪人的职业,碓冰。”妃英理注视着这位小心思不断的同僚,语重心长地说,“在法庭上,我们可以以为了胜利穷尽手段,但在法庭之外,还是要多注视说话做事的方式方法。”
正巧唐泽带着妹妹一起过来,就简单调换了一下房间,灰原哀跟着毛利兰住他们的套房,唐泽带着柯南,住在他们楼上。
“什么可能性?”还沉浸在阴谋论逻辑里的山村操反应慢半拍地复读。
“是啊,那张joker肯定是提前准备好的东西。自然是外面带进来的。”毛利小五郎理所当然地表示。
听见他称谓的妃英理露出笑容,心情明显好了不少:“是的,也就是说,我们几个人的出现对佐久而言是无法预料的意外。他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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