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鸩羽虫会离体……但是他们看不见!”
鸩羽虫这玩意什么德行,胧月已经了解地七七八八,所以对于鸩羽虫离体后的结果,想都不用想就答了出来:
“害人终害己吗?”
刑澈依然在笑,但这笑容中充满了嘲讽的恶意:
“没错,发现大量天涿军被感染,那些家伙吓坏了,立刻下令斩杀感染者。”
“数量众多的天涿军被斩杀,虚雷城内因此血流成河……”
“最可笑的是……那些感染战士流出来的血液,居然诡异地限制了业火红的蔓延。”
胧月刻意回避,或者说根本不敢让自己去思考:
到底斩杀多少天涿战士,才能有如此之多的血液来圈禁业火红。
她转而问了刑澈另一个觉得奇怪的问题:
“自然流淌的血液,怎么可能形成这么规则的图案,还刚好把业火红圈禁起来?”
“是不可能。”
肯定了胧月推测的刑澈,笑得有些凄凉地反问胧月:
“可如果有人愿意冒着被鸩羽虫感染的危险,主动引导呢?”
这个反问的句子,一点都不难懂,甚至简单直白到有点无聊。
可句子背后透露出来的意思,却让胧月背脊发寒,问话的语声都在微微颤抖:
“你是说……魔刹族?”
胧月的声音怎么能不颤抖,因为这个简简单单的答案,意味着魔刹族族人,为了保全同族而视死如归的决心!
走到业火红的边缘,刑澈把那个小倒霉蛋剩余的半截尸体,抬脚扫进了界限之内,看着它在业火红中一点点消失,才幽幽地说:
“相比而言,业火红对魔刹族的危害更大一些,就像鸩羽虫对天涿军的危害更大一样。”
“算是两相其害取其轻吧。”
胧月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天涿军意图用业火红灭杀魔刹族。
半道嫌效力不够,为了加把火又用了噬绝蛊霖薇。
不熟悉噬绝蛊霖薇特性的结果,导致了大量天涿军被鸩羽虫感染。
为了避免扩散,大量感染者被斩杀。
被斩杀天涿军感染者的血液,巧合地成了业火红的抑制剂。
在魔刹族的刻意引导下,血液界限把业火红圈禁了起来……
一连串这么顺下来,完全无法得出虚雷城彻底毁灭,变成虚雷古迹的结果。
到底是少了哪一环?
顶着圈圈套圈圈的蚊香眼,胧月晕三胡四地问:
“按你这么说,业火红是被控制住了的,这座城不应该会全数灭绝啊?”
在胧月的观察中,从进入虚雷古迹后,刑澈的表情有不屑、有悲伤、有愤恨……
总而言之,种种不一而足。
但此刻,他转过身来,缓缓扫视这已经变成废墟的虚雷古迹,昂扬的语声中却充满敬佩:
“这是六千万虚雷子民自己的选择……”
“我不懂。”
这句听起来八竿子打不着的答案,让胧月更迷糊了。
兴许是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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