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月入了大帐。
眼神扫视四周,发现帐内早已高高矮矮、男男女女站了三十几个人。
胧月不卑不亢地走到大帐中央,行了个标准军礼,朗声道:
“鲛族胧月,遵主帅手令,特来听调!”
这间帅帐很大,先前距离隔得有点远,胧月没看清上首坐得的人到底是谁,这会禀告后抬头看清,忍不住心里骂了句:
果然如此,晦气!
没错,上首帅位坐着的,就是渣男沧溟!
从行军开始,胧月就褪去了钗裙,换上了“问缘玄冰铠”幻化而成的盔甲。
美人,不管穿什么……都美!
换上战铠战裙的胧月,除了往日完美无瑕的绝美,此时更多了份飒爽精干,整个人像颗耀眼的星辰,灿烂地让人移不开眼。
周遭不管是男是女,眼睛都死死地盯在胧月身上,生怕眨下眼眼前的美人就会不翼而飞似的。
只不过看胧月时,每个人的心情不太一样,男人都是满脑子遐思,女人……则是怨毒的嫉恨!
所有人当中,最不堪的当属沧溟!
因为他坐在上首帅座,位置正对胧月,自然把她的无限风情尽收眼底。
眼前的胧月,比沧溟印象中的倾国倾城,多了几分英姿飒爽,更刺激得他想要征服的欲望,完全不受遏制地蠢蠢欲动!
此刻还在帅帐议事,沧溟脑中却全都是如何把胧月按在身下,扒掉她的鳞铠,随意挞伐的场景。
别人不知道沧溟的心思,常柔却是清楚地很,眼神一瞟就知道这色胚老毛病犯了。
只是此时,常柔也一身戎装侍立在侧,不好上前提醒,只能扬声发难:
“各族抵达后,都要先来帅帐报备,胧月公主居然无令不至,是看不起沧溟殿下这主帅吗?”
本来确定沧溟是此次两界之战主帅,就让胧月觉得无比晦气,这会儿另一个老对头也凑上来找麻烦,更让她心中的不爽仿佛发酵般蔓延开来。
既然是老对头,那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胧月起身看向常柔,温声反问道:
“胧月奉龙皇诏令,不远数万里前来驰援。”
“诏令所言集结之日为冬月十六正午,胧月于今日巳初二刻签到,营盘安顿完毕仍未曾过午,自认并无违令不遵之举。”
“至于说无令不至……胧月以为,军中讲究令行禁止,若无令亦可作为,翌日战时,胧月该如何行事?”
早就算到沧溟会使阴招,胧月早就处处留心事事在意。
不管是准时抵达,还是无令不至,都做到滴水不漏,绝不让这俩狗男女有任何把柄可抓。
从常柔出声责斥开始,沧溟就收拢了自己的色心,静静地看着两女交锋。
却不想常柔发难所言,都在胧月预料之内,一条条温温柔柔地数下来,尽皆有理有据,把常柔的问责,滴水不漏地给怼了回去。
常柔本就是为了给沧溟解围,仓促间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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