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叶舒,让陪他演演戏。叶舒懒得理这家伙心里的弯弯绕,但想到可以顺水推舟扔了老大这么个负担,才答应下来。
所以,就有了半年多前那场做作的继位大典。
白一峰见叶舒不想承认,急了:“壮壮哥你、你要是不肯配合我演完这回,我、我就出去到处喊你壮壮!我也不当这个老大了!谁爱当谁当!”
“噗……”叶舒无可奈何却也无处说理,一只手托着另一边的手肘,叼着棒棒糖问他,“你要我怎么配合?”
白一峰听他壮壮哥松了口,开心笑了,但眼神还是有些躲闪,小心翼翼地说:“那——总得挂点彩吧?不然我多没面子?”
却抬眼见到叶舒的拳头就悬在了他头顶,连忙抬两只手掌去拦:“我、我说的是你挂彩,你揍我算怎么回事?”
叶舒见这么个壮汉忽然怂的跟什么似的,又乐了。他清楚白一峰的战斗力,至少在托儿所的时候还是不弱的,尽管爱用蛮力,但力气也确实大。
叶舒伸手撕下脖子上的创可贴,一大块皮肤眼看着被拉扯红了,接着又把撕下来的创可贴往眼角下边一粘,脖子上的红痕露了出来。
“这样够么?”叶舒问白一峰。
白一峰瞪着眼,一脸不可思议:“靠壮壮哥,谁那么大胆子,把你挠成这样?”
“这你就别管了。”叶舒又问,“你要觉得不够,瘸腿、断肋骨、胳膊脱臼,你选一个,我给你演。”
白一峰驼了肩膀,又缩缩脖子,看着叶舒问:“我能、选个、套餐吗?”
“哎哟。”他说完就往旁边一躲,但屁股还是被叶舒用膝盖顶了下。
“那我选……胳膊!”白一峰答。
“行。”
叶舒答完就把棒棒糖一口咬碎,拎着根棍子往巷子口走,白一峰在他身后压低声音喊:“胳膊,壮壮哥,别忘了,胳膊!”
他话音还未落,就见到叶舒把糖棍儿扔进垃圾桶,接近米酒巷子口时,左胳膊定住不再动,右手抬起来按住肩膀,整个上身微微斜倾。
“我、擦,隐藏艺术家?”白一峰在大路上看呆了。
而守在米酒巷子里的那帮人,见到先回来的是叶舒,各个打起十二分精神,但看到叶舒姿势不太对劲,立即交头接耳起来。
“怎么回事啊?这是,被揍脱臼了?”
“那老大呢?怎么没回来?”
“不会被打得起不来了吧?”
“怎么可能?咱老大那战斗力,输过谁?”
“说得好像你见过他动手似的,马屁精。”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句试试?”
“都别吵了!”薛清制止了一旁叽叽喳喳的喜鹊,往前走了几步,皱眉凝视着叶舒。
“哎哟喂!你们老大下手可真狠啊!”叶舒隔了五十米就开始鬼哭狼嚎。
其实他答应白一峰演戏不光是为了保住这个老大的面子,主要是演给薛清看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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