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鲜活的红已能看出倾城之色,萧晨骄傲地看向裴知:等他们刷完,就是我的活了,我负责雕刻的上手。大漆是雕漆的魂,雕刻是雕漆的魄,这两样是我最擅长的,所以我是南国雕漆的扛把子!
……裴知将被红豆鎏金漆吸引的目光投向身旁的小矮子:你在别人面前也是这么嘚瑟的吗?
嗯……嗯!萧晨认真回忆然后认真点头,我这种国宝级别的手艺啊,反正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谦虚也没用,做出来的活儿摆在那儿呢。我要是谦虚说我做的一般,反而是伤害别人,像岑南柳家,我要是对他们说哎呀我剔红做得一般般啦,那柳家人再一看他们自己做的那得是什么?不得羞愧而死?
这歪理,乍一听还真没毛病。她那明明是寒碜柳家、却装得为他们着想的表情,裴知看得十分想笑,他习惯性地低了低头、忍住嘴角笑意。
可他抿着唇、眼里盛着笑意的样子,真特么勾人,萧大师眼睛亮亮地盯着他看,全然不顾自己脸上的幸福神采会给徒弟们带去多大冲击。
萧大魔王突然带了个男人上山,还破天荒地允许闲杂人等进入工棚,徒弟们都惊呆了啊!离萧晨最近的阿金正在给木胎作地,被萧晨看裴知的眼神一震,手中一松,刚刷好漆灰的胎底砸在地上、咕噜噜一路滚到了萧晨面前。
……萧晨看看脚边停下的沾了泥的木胎,在众人此起彼伏的倒吸冷气声中、她缓缓抬起眼。
小病一大早就去市区给萧晨收拾房子了,没有了御用递电锯手,阿金含泪上前主动呈上电锯谢罪:师、师父。您锯我吧!
萧晨沉默着不说话。她身旁的裴知、心头浮起一种很奇异的熟悉感觉。这工棚里瞬间结冰的气氛、很像永盛集团的会议室!哦,他在心里新奇地体验着,原来他在永盛发火训人的时候、在旁看着的人是这种感觉啊。
骂一句暴君也实在不为过。
行了,捡起来铲了重做吧。萧晨叹了口气,从阿金手里拿过电锯扔回工具箱,说了多少次作地的时候别挤在这里,你看,又砸一个。
对不起。阿金一边道歉,一边偷眼看裴知,还对萧晨挤眉弄眼:这位是我们师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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