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有几处细微的裂缝,伤势和椅子翻倒砸脚趾头的程度差不多,别说打针吃药,那伤口都不用拆了重新弄。
当然,伤势都只说重要的,至于软组织拉伤或者擦伤之类的直接就忽略了,酒精消毒随便擦点碘伏了事,提都不用提。
我这就纳闷了,说起来这堆人里我该是最倒霉的,三厄啊,这可是大名鼎鼎的三厄临头啊!结果搞得跟幸运加持似的,老天爷您说说,您这让我以后怎么面对所谓的厄运来临,完全说不通嘛!
真是的!
虽然检查出来没事,但我们还是坚持让医生给我们开了病床,准备在医院过夜,主要原因是确实大家都不想动了,也是在医院,换其他地方估计倒地就能睡着――唐牧情况好点,不过临走时候安怡孟恬恬白绥绥把照顾我和陈廷禹的事儿千叮万嘱,他也就干脆陪床了。
老陈弄个单间住了,唐牧陪床,我和楚湘楠也在隔壁弄了两间,门一关就开始睡觉,反正这高级病房比宾馆也差不了多少,还带二十四小时呼叫服务,市局给钱我何乐而不为呢。
昏天黑地的这一通睡,本以为会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可没想天刚蒙蒙亮我就被惊醒了,床边沙发那一阵阵杀猪似的呼噜声震耳欲聋,别说活人,就算死人都能给吵醒了。
我一看,嘿,唐牧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摸我屋来了,一米八几的大个儿抱个枕头蜷在一米五的小沙发上,睡得那叫一怡然自得,嘴角还挂着条口涎…我正想把这家伙弄醒,转念想了想,蹑手蹑脚的爬起来把两床被子全给丫盖身上,然后打开空调温度调到最高,反手锁门自己去老陈屋里睡去了。
蜷沙发上睡觉确实难受,我翻来覆去倒腾十多分钟愣是没睡着,总觉得满身咯得慌,不由对唐牧又多添了份敬仰之情――这么都睡得着,你还算是人吗?也太糙了点儿吧!
正想呢,老陈突然动了动,嘴里吧嗒吧嗒几下,看起来像是有些惊,我怕把他吵醒,干脆也就不睡了,拿着手机摸到了门外,坐在走廊得沙发上开始看新闻。
新闻这东西确实没什么意思,五分钟我就没兴趣了,正准备关手机,忽然想起楚湘楠说的那叫《神鬼在现》的网络小说,干脆下载个盗版软件就开始看,嘿,别说,这一看倒真觉得有点意思了。
故事里这家伙叫刘辟云,自称是阴阳师诸葛一脉的传人,国安七部供职,平时专业抓鬼降妖能人所不能,反正说起来就跟钟馗转世差不多,上能九天揽月,下能蹈海捉鳖,顺带还勾搭了五斗米教传人的个妹子云云,精彩不已。
我正看到刘辟云发现跑车妹子胸口挂着个奇怪的坠饰,直勾勾盯着瞅,被人当成偷窥胸器的色魔啪的甩了一巴掌,捂脸哼哼唧唧委屈万状,忽然听见旁边门嘎吱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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