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半年前突然发疯,回来逮着他就c,把他压在床上g了整整一宿。末了还放话道:“季周行,咱们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吧?”
那次言晟喝了酒,季周行后面突然遭罪,被g得不省人事,但终归是爽到了,一觉醒来没想明白,想找言晟问清楚这叫什么事儿,姓言的居然已经不在仲城。
他痛了j天,想起分手时达成的协议,到底还是心有余悸。
如果这次言晟回来之前通知过他,他不会踩着地雷一玩玩两个。
但言晟偏偏什么都没说,直接让人开门欣赏他的活春宫,他季少爷也是有脾气的——想看是吧?行,让你看!太远了看不清楚?来来来,站近点儿。
而今天晚上如果不是得知言晟正和奚名搞事儿,他也不会承姚烨的约。
他哪里会想到,言晟居然这时候回来了。
言晟脱下浸满寒气的大衣,又问:“忘了?”
季周行心头来气,但身为理亏的一方,后面还隐隐作痛,他没傻到这会儿跟言晟对着g,于是耸了耸肩,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真没忘。我不去寒庐,路滑车也不好开。我说你呢,也不该现在开车回来,十j公里盘山路呢,在市中心待着多好。”
有奚名还有小情儿,回来g什么。
这话他没说。
言晟不置可否,摘下手腕上的江诗丹顿放在茶j上,没找到自己的杯子,毫不客气地使唤道:“给我倒杯水,加冰糖。”
季周行看了看那块表,嗤笑一声。
那表还是他掏钱买的。
当时言晟休假,两人在家里腻歪了一天之后出门逛街,路过江诗丹顿专柜时,言晟随意地看了看,季周行回头就买了下来。
言晟收到礼物时都忘了自己还看过这块表。
季周行倒是一点不失望,自己的男人自己乐意宠,别说表这种小玩意儿,就是哪天言晟想买架战斗机来开着玩,他说不定都能掏钱满足。
部队不方便戴名表,言晟一直没把它带在身边,但回仲城时偶尔会戴一下。
不过分手后,言晟再没戴过——起季周行没看见过。
如今这表又突然出现,季周行虽冷着一张脸,心脏还是结结实实地紧了一下。
言晟见他站着不动,又道:“三块糖。”
“……”
这话将季周行心里刚漫出的不明不白驱得半点不剩,季少爷嘴角又挤出一勾嘲讽,“言二少,您这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习惯了吧?渴了不会自己倒?恕我手拙,加不好您要的糖,待会儿太甜太淡您喝着也不对味儿,不如您就降尊纡贵一下,自个儿动动手?”
言晟抬了抬眼,不像生气的样子,吐出的话却让季周行x闷。
“倒水,三块糖。”
季周行皱起眉,想骂一句“老子诅咒你得糖尿病”,气得chou气的时候夜里才被蹂躏过的地方冷不丁痛了一下,他抿着唇忍了j秒,终于决定妥协。
不就是一杯糖水吗!
5分钟后,他玻璃杯“当”一声放在茶j上,不等言晟拿起来喝就道:“你歇着吧,房间已经收拾好了,我去健身房跑个步。”
不是真想跑步,只是不想和这人在一起。
“别去。”言晟喝了大半杯,等他都拉开门了才道,“回来。”
季周行嘴角chou搐,一句“c你妈”险些脱口而出。
言晟喝掉剩下的半杯,起身重复道:“回来。”
季周行这回是真怒了,“言二少,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咱们当时只说好你在仲城时,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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