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回到这个所谓“书中的世界”。他的目的也是阻止小徒弟黑化,防止他以后炸世界!
白予卿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既然来的目的不纯,就……就晾在寒清峰吧,观察一段时间,以后做什么事情避着符若一些,也不能惊动魏滕,让魏滕发现不对劲。
白予卿对符若道:“出去。”
他声音已经带有几分怒意,符若本想再说上几句,对着白予卿冷清的眼眸,却如鲠在喉,半个字都说不出,只得躬身行礼后自行离去。
殷危娄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让师尊提防着符若就行,对符若心生一丝防备,要是符若真的对师尊图谋不轨,师尊也能及时察觉。
殷危娄早就发现,师尊对旁人的提防实在是少之又少。
师尊能毫不犹豫地接过他递来的茶水,能毫不犹豫地喝下毒药。
师尊的神识受损,轻而易举的就让心魔还有那不知名的幕后黑手钻了空子。
师尊他……
殷危娄有一种莫名的担忧和恐惧。
他不知道师尊的过往,不知道师尊
和六极宗之间的纠葛,也无法预料师尊在他进入幻境的五年中,会面临怎样的困境。
这个师尊是不一样的,他得护着师尊,他想护着师尊。师尊面上冷若冰霜,实际上师尊……
剥开元婴修为和那层伪装后,师尊便只剩下一个对任何人都不设防的柔软躯壳了。
他在师尊的神识中苦苦央求,说在这个尘世他孤身一人,没了师尊便什么都没有了。央求师尊回去,但是其实师尊才应该是那个最为无依无靠的人。
师尊信他,师尊是最信他的,他却是利用师尊的信任,投下了最为致命的毒药……
“回神!”
白予卿见小徒弟有些怔愣,以为是符若把小徒弟吓着了。殷危娄闻声,连忙咬了咬自己的舌尖,疼痛让他赶紧回神,看着站在一旁的师尊。
“此事你不必在意。”
白予卿走到桌案前收拾好了那几张手稿,把手稿压在卷宗的下面,装作无事的模样。
他觉得《九算》中写的,也没有什么特别出格的句子,但是就是不想让别人看见他的手稿,就是不想让人知道而已。
真是奇怪。
白予卿本想再和小徒弟说几句话,但是归月飘在他的腿边,碰碰白予卿的小腿,示意他不要再和这小废物过多亲近。白予卿脚下一动,归月下意识躲闪,退到了一边,白予卿对殷危娄道:“你只需顾好自己。”
这句话说完,归月又凑了过来,自从他把病情跟归月透个干净后,归月便毫不犹豫地横在他和小徒弟面前。
白予卿知道归月对自己好。
但是担心是藏不住的,宁可熬一会儿忍住这心口疼,也要和小徒弟多说两句话。
“其余的事不必担心。”
“你自己注意。”
殷危娄一一点头应下,白予卿觉得叮嘱的差不多了,心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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