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露出那种喜爱的笑,只要看着我就好了,你的眼中只能有我,如果你对其他的东西喜爱胜于我,那······那些东西就没存在的必要了。”
他痴迷而病态的目光看着她,抚上她脸颊的手那样轻柔,他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你是我的,小归。”
宁归有些挣扎的想要避开他的吻,但无法挣脱他的力量,她带着些痛苦的摇了摇头,轻咬自己的唇瓣。
“你疯了,顾寒。”
“对,我疯了。”
他珍惜的将她整个抱入怀中,疯狂而痴迷的笑着。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疯了,小归,我以为你知道的。”
转瞬间他语气又冰冷起来。
“你应该要知道的。”
宁归身体有些颤抖起来,突然开始在他怀中挣扎,想要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怀抱。
“不!”
她目光痛苦。
“我还有太玄,我还有我的子民,我不能!”
“你逃不掉了,小归。”
他的怀抱如同铁筑,那样坚固,将怀中少女死死的锁在身边,不得分毫逃离的机会。
怀中少女无法挣脱,最终只能崩溃的轻喊出声:“为什么要让我恨你······”
那样痛苦的声音,压抑着无法抒发的情绪,那样挣扎无助,仿佛响在人们心中。
······
面无表情的龙床君:“······”
吐得昏天黑地的祁连溪:“······”
总觉得有一种想一剑捅死他们的冲动。
演戏演嗨了的少女,维持着‘痛苦挣扎’的表情许久,似乎终于想起来旁边还有个‘怀了她孩子’的病号在,她连忙在顾寒的怀里招呼刚刚赶到殿中,一脸目瞪口呆的御医。
“御医快为东昊皇看看,他可否身体不适。”
“啊······是,是,臣这就为东昊皇陛下把脉。”
下巴都快掉下来的御医勉强将自己的的情绪收起来,拿出工具准备为祁连溪诊脉。
祁连溪干呕了一阵,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吐出来了,见有御医前来,没有迟疑,也伸出自己的手腕,他也想看看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这种感觉太过诡异,若真是宁归所为,那她也算是有滔天手段,能让他也不知不觉中中了毒,至于这个御医,他并不在乎,日后自会找他东昊国的名医再相看一遍。
没错,祁连溪还是以为自己是中了毒。
御医将手指搭在他手腕上,脸色从一开始的平静到之后的诡异,再从诡异到不可置信,最后,他反复确认了好久,终于将手放下,犹豫着对宁归行礼说道:“回陛下,东昊皇······有孕了。”
“你给孤再说一遍!”
祁连溪抓着他的衣领,将他整个几乎提了起来,目光中冰冷无比。
被他抓在手里的御医快要哭出来了。
“臣······臣也不敢置信,但、但确实是滑脉无疑,东昊皇陛下······确实是怀孕的脉象啊!”
“放下御医吧。”
宁归很不赞同的看着他的动作。
“朕已经说了,你怀了朕的孩子,你为何就是不信呢,倘若你真的不愿相信,便等孩子出生,到时候自然一切都有了分辨。”
此刻全场的目光都因宁归的话而聚集在祁连溪身上,只是那目光中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祁连溪有一种多年形象毁于一旦的即视感。
什么邪肆暴戾,俊美不羁,都被‘怀孕’这两个字打得支离破碎,再也无法直视。
“孤再说一遍,孤、没、有、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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