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哈欠,眼泪汪汪地撑着眼皮。
以前在工地,晚上睡觉的时候随时都可能被叫醒,给下工的工人们煮夜宵。
可是在季先生家里做保姆的这一个星期,每天宋乃都能睡到饱,早
起早睡成了习惯,眼下,困倦涌了上来。
他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十点半了。
这个时间点,季先生应该在洗澡。
张力军的询问在风声中响起,“你不是说你在人家家里做保姆么,怎么还穿成这样。”
宋乃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他咕囔道,“没钱请什么保姆……”
张力军在乡下盖了新房,盖到一半,还没刷上墙灰,钱就不够了,这也是他另谋他路,急着赚钱的原因之一。
一路再无话,带着宋乃到了烧烤摊,炭火已经熄了,刚才在吃的客人也散了。
支起的几张木桌上堆着残渣,宋乃帮忙将一箱箱生蚝搬下去,不用张力军喊,他就拎着扫帚抹布打扫起来。
宋乃在网吧里做过网管,对收拾客人留下的残局很是熟练。
张力军开了一袋生蚝,倒进铁盘里,重新燃炭,忙活起来。
这条街上还有几家大排档,几家火锅店,生意也都不错,来光顾的主要还是学生。
体院里,毫无疑问,男生居多。
要将身强力壮的体育生们,一群雄性荷尔蒙躁动的生物关在一起,这意味着碰撞,冲突,热血,体院通常比综合类大学更加难管理。
但越好的大学,对学生的束缚就越少。
a大体院是没有宵禁的,二十四小时皆可随意出入。
油脂在燃烧的木炭上散发出奇特的香味,引来了一行体院学生。
七八个男女找了张干净的桌子坐下,他们一来,小小的烧烤摊就热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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