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看不到任何光亮,很难支撑下去。
他有个叔叔是研究陶瓷工学的,之前签署了一个保密条例,在国外某个山谷里研究了近三十年,最近才解密回国。
他没结过婚,膝下也没有子女,年纪大了不好意思再谈恋爱,就让他妈帮着物色一个年级差不多的,凑个伴儿。
今天下午他去看了他,两个人,在亭子里聊了很久,坐了一个下午。
回来时,手里拎了一袋子茶叶,说是他老家种的。
方戒北提了提手里的纸袋,包装还是手工的,带着老人家特有的那点儿淳朴和心意,比那些昂贵的礼物都要珍贵。
拜别了骆云廷,快进院门的时候,远处有人叫住他。
方戒北回去,意外地发现,竟然是周宜雨。
走得近了,才发现她的脸色非常不好看,也为难,似乎有什么隐情。方戒北也不好追着问,踯躅着:“你有什么事儿吗?”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有点茫然,不知道自己怎么来找他了。
印象里,周宜雨不是一个爱找事的,如果是小事,她只会自己闷心里。这副样子,看着不像小事。方戒北也不好掉头就走,可到底是不熟,有点尴尬。
周宜雨也不想他这么为难,可这件事,她实在找不到别人帮了。想了想,她终于一咬牙,开口道:“我想了很久,我信得过的人不多,虽然咱们不熟,但我知道,你是个有能力有操守的人,我只告诉你。”
她抬起头来,说了几句话。
方戒北捏紧了手里的茶叶,深深地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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