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混为一谈,只要客户有抱怨就认为是我们推动机关服务和研发不力,认为我们没有狼性搞不掂家里。哪里知道软件项目是必须在售前谈清楚所有需求的?这么玩下去到最后就我俩做背锅侠,死在这里了。你是宅心仁厚,我来一哭二闹三上吊。”
晚上九点,两个人回到宿舍,一人坐在一个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停不下来的还在讨论业务。
突然听到门上钥匙响,门“乓”地一声开了,没有看到门外人的身影先听到了他的声音:“傻逼,让你跟我去沙姆沙伊赫你不去,浮潜真的很好玩!海滩上美女真多!”
钱旦知道一定是假期去红海边的沙姆沙伊赫的另一个室友路文涛回来了,他站了起来,就见门外进来一人,个头和钱旦差不多,理着个小平头,身体结实,皮肤被红海的阳光晒得黝黑。
老谢说:“土人,来认识一下,这是我们部门新来的钱旦,这是自封迈阿第第一气质男的路文涛。”
路文涛把个背囊往地上一扔:“什么自封?公认!老钱,你总算来了,老谢这傻逼天天念叨你,就盼着你来帮他。”
老谢在兄弟们面前永远是乐呵呵的:“土人,我们屋又来了一个帅哥,我觉得老钱在颜值上直逼你。”
钱旦不知道是谦虚还是不谦虚:“我现在肥了,颜值已经开始负增长了,以前有人说我像‘燃情岁月’里的布拉德皮特。”
路文涛瞥一眼钱旦,骄傲地说:“不怕,我以气质取胜。”
“明天”到了,埃及人民仍在放假,老谢要带着钱旦来个开罗一日游。
钱旦一早醒来,听见路文涛在客厅打电话,嗓门很大,“傻逼、傻逼”的说个不停。他打开卧室门走出去,正好路文涛那边挂了电话。
钱旦问:“一大早哪个傻逼烦你呢?”
“我老婆。”
钱旦并不是一个讲究人,但像路文涛如此频繁的把“傻逼”二字挂在嘴边,还是令他有几分不习惯。
他好奇地问:“你胆子壮啊,敢这么跟老婆说话?”
路文涛得意地说:“不存在胆子壮不壮,我和我老婆心心相惜,不拘小节,不需要口头上的客气。不像老谢那个耙耳朵,你看他打电话那样子,她老婆又收拾她了,正哄着了。”
钱旦才看见老谢在餐桌边坐着,电脑连着网线,脑袋上套着个大耳机,正满面笑容、柔声细语的讲着电话。
路文涛说:“今天老谢带你出去逛一天,我就不去了,在红海玩了几天,回来发现一堆作业要赶工。”
钱旦没有想到金字塔离开罗城这么近,他们打了一辆长得像“黑猫警长”的警车一般的出租车,刚过尼罗河,金字塔高大的轮廓就在农田和椰枣树的尽头隐约出现。车向右拐下大路,沿着一条小河沟前行不远,传说中的金字塔和它们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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