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阮诺双手环抱着膝盖的窝在副驾驶的座椅上,单薄的身影就像一只瘦弱的小猫,看着窗外的茫茫夜色一言不发。
怕她冷,白琯熙便脱了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白琯熙知道,童年受尽了伤痛的阮诺,冷并不是身上而是心里。
“你今天晚上喝了不少的酒,身边连个人都没有,万一到时候酒精中毒加胃炎怎么办?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公寓。跟我回别墅好不好?
你要是对我不放心的话,等会下车你先进去把门都锁好了,15分钟以后我再进去。”
白琯熙说着看了阮诺一眼,见她没有做声,便自作主张的说道,
“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半晌,就听阮诺缓缓的问,
“等到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还会不会再变回阮糖?”
白琯熙沉默了一下,如实的说道,
“这我也不知道,但是二哥当时说过,人格分裂症必须接受治疗才有恢复的可能。
极少症状比较轻微的人能做到自行恢复。”
但是阮诺的人格分裂症已经到了很严重的程度,必须需要医学干预。
“具体方法是什么呢?”
阮诺极少用这样平静的语气说话,疲惫的声音既不像那个带刺的她,也不像温驯的阮糖。
却更让白琯熙听得心疼。
“具体方法是心理干预和脑电波疗法。”
“是不是如果我治疗的话,阮糖就会彻底消失?”
阮诺收回放空的目光,终于扭头看他。
白琯熙熟练的打着方向盘,说的话没有一丝一毫隐瞒她,
“这种也不一定。之前我问过二哥,二哥说这点要看病人的主观意识,
人格分裂的病人就像是一个大房子里有好几个房间,每一个房间都住着不同的自己。
病人通过治疗以后,强烈的主观意识想要哪个房间的自己留下,留下的人就会是谁。”
阮诺听了以后竟然轻轻一笑,
“这样啊。从小我们身边的长辈就说,阮糖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是一块软软的甜甜的糖,
阮糖很乖巧听话,总能让人忍不住去疼爱呵护,看到她的人都喜欢她。
而我的名字跟那种软软糯糯的东西,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从小我就是冷静理智不会来事的,嘴巴还不甜。身边的人都喜欢阮糖。”
白琯熙听了也不禁笑了一声,
“你又不是一条虫,干嘛要做那种软软糯糯,任人拿捏的东西?
再说了,谁说你身边的人都喜欢阮糖?我可是有秘密为证!”
对于白琯熙的故弄玄虚,阮诺压根就不相信他有什么秘密。
“今天晚上在你母亲抽屉里找到的那只盒子,当时是你爸爸提出,让你们剪刀石头布决定谁赢了盒子归谁,对吧?
其实你跟阮糖剪刀石头布之前,你爸爸跟阮糖说让阮糖出剪刀,还说出剪刀准赢。
结果你出的是石头,盒子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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