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驿助我一臂之力。”
牛得草很会话:“尤爷此言差矣。常帅爷对您的能力是一百个放心的。他派我来,只是给您打打下手。若您百密一疏之类,我会出手替您补上漏洞。”
尤敬武道:“北藏驿内的敌人已全部束手就擒。朋友也都亮明身份。咱们就静待雨停吧。”
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来也怪,翌日早晨,秋雨戛然而止,雨过晴。
众人押着一干人犯,出得北藏驿,直奔京城而去
终于,尤敬武望见了京城的城墙。
在正阳门前,尤敬武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义父常风。
常风骑在高头大马上,身披斗篷,腰配绣春刀。指挥使钱宁、指挥左同知石文义如哼哈二将一般,骑马分列他两侧。
指挥左佥事张采没有骑马,而是站着给常风牵马执鞭。
数百名锦衣卫力士在三位大佬和一位巨佬身后雁别翅排开。
常风真可谓是威风堂堂!极乐净土.抱歉串台了。
尤敬武翻身下马,快步走向常风。
不惑之年的常风亦在张采的搀扶下,下得马来。
尤敬武在常风面前跪倒:“义父,孩儿回来了!”
常风一把抱住尤敬武:“我的儿啊,你可回来了!”
尤敬武指了指身后被五花大绑的梁伯宏:“义父,您交待的差事孩儿已经办妥。那人就是前任两淮盐运使,梁伯宏。”
常风拍了拍尤敬武的肩膀:“我有两个儿子。两个儿子都是精明强干之人。我心甚慰。”
尤敬武感觉心里暖洋洋的:义父这是把我当亲儿子一般看待了。
常风又指了指其余几人:“他们呢?都是藏于北藏驿的刺客?”
尤敬武点头:“正是。”
常风转头吩咐钱宁:“放出话去。就有数路来历不明的刺客在北藏驿刺杀梁伯宏。被我神勇无敌的锦衣卫左佥事兼北镇抚使尤敬武就地正法。”
常风这么做,是为了麻痹谢迁。让谢迁以为他没有拿住他指使歹人刺杀罪官、包庇贪官的人证活口。
为了达到保密的目的。今日连正阳门卫戍的团营士兵,都换成了张永张公公的亲信。
常风又道:“把一干人犯塞进马车,咱们进京!”
众人回到了京城。常风没有急着提审毒黄雀、王奕两路刺客。而是进了宫,面见正德帝复命。
乾清宫大殿内。
常风禀奏:“皇上,罪官梁伯宏已被押送进京。臣恭请钦审。”
正德帝道:“哦?押回来了?刘瑾,摆驾锦衣卫。”
常风惊讶:“您要到锦衣卫钦审梁伯宏?锦衣卫血腥气重,恐会冲撞了万金之躯。”
正德帝笑道:“姨父怎么忘了。朕亦是锦衣卫中人啊锦堂老人!”
“朕正要见识下锦衣卫的大记性恢复术呢!”
十五岁的少年子对任何事物都有着无限的好奇心。
他早就听锦衣卫大记性恢复术不是人揍的。他早就想亲眼看看,大记性恢复术到底有多么不似壤。
在起驾之前,正德帝专门换上了一身飞鱼服。既然要玩cosy,一身专业服装自然要备妥。
半个时辰后,锦衣卫北镇抚司问案房。
正德帝像一个走进了玩具铺子的孩童般,打量着墙上挂着的每一种刑具,仔细询问常风的用途。
常风每一次回答,都会引来正德帝的惊呼:“啊?这么不是人啊!”
常风尴尬的陪笑:“文官们总锦衣卫是个充满血腥气的屠宰场。臣是最大号的屠夫.其实有几分道理。”
正德帝指了指其中一柄样式古怪的刀:“这柄刀呢?”
常风语塞:“这个.皇上还是别问了吧?子曰非礼勿听。这件刑具的用途,臣实在没脸。”
正德帝笑道:“朕都忘了,朕的常屠夫也是读圣贤书出身,有举人功名。怪不得满嘴子曰诗云。你就跟朕吧。朕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刀。这刀恐怕捅人都捅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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