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争功的人,您这样让功的人实在是少见。”
钱宁忙不迭的拍上了马屁:“二位算是对了。我们常爷简直就是个古今完人!”
朱骥走了进来。众人连忙收敛笑容,恭恭敬敬的给朱骥行礼。
朱骥道:“免了吧。常风,这次你干得不错。”
朱骥这厮可不常夸人。
果然,夸完人他立马补了几句,斥责常风:“若进达官营时你谨慎些,多带些力士进去,这差事就算完满了。”
“这下好,白白折了九名弟兄。还差点搭上一个公爵世子。”
常风拱手:“指挥使教训的是。是我一时大意铸成大错。”
就在此时,钱能走进了值房。他听到了朱骥对常风的斥责。
钱能白了朱骥一眼,阴声阴气的:“朱指挥使,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怎么没见你亲自带着袍泽去达官营查案?”
“常风找到地道火药,救出二位国舅爷时,你又在哪儿?”
“人家事情办成了,你倒鸡蛋里挑起骨头来了!有你这么当上司的嘛?”
朱骥解释:“我当时在布置德胜门出征仪式的护卫。”
钱能反问:“哎呦!你好大的功劳啊!可你布置的护卫有用嘛?”
“要不是常风及时查明秃鹰会的阴谋。恐怕德胜门前早就尸横遍野了!”
“我告诉你!别打量着老内相归了,你就处处刁难常风。我们司礼监的人,都是老内相提携起来的。”
“我把话撂在这儿,以后谁找常风的麻烦,就是找我们司礼监的麻烦!”
钱能连珠炮似的话,把朱骥噎得够呛。司礼监秉笔在锦衣卫一众袍泽面前狠狠为常风出了口气。
钱能道:“罢了。我这趟来,是来给常风送赐物的。常风受了伤,皇上极为关心。让我来送一匹内库白绢,给常风包伤口用。”
一众袍泽又对常风高看了一眼。
瞧,人家受了伤,皇上御赐白绢包伤口。不愧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啊!
半个时辰后,常风回到了查检千户值房。
值房里少了徐胖子,显得死气沉沉的。
王妙心捧着一叠案卷走进了值房:“常爷。”
常风连忙道:“您现在是南镇抚使,是我的上司之一。您还是直呼我的名讳吧。”
王妙心笑道:“我敬称您为常爷,不是看官职,而是论为人。您的为人,当的起一声‘爷’!”
“秃鹰会的案子是您负责的。现在要写结案的案卷。我得找您一同把案子结了。”
常风点点头。
王妙心问:“您看杨春定个什么罪?凌迟嘛?”
常风愤愤然:“一个汉人竟然变节、通耽叛国,害死了廖爷、观恭、高晋一堆袍泽。凌迟便宜了他!用节节高竹刑处死吧!”
“不!处竹刑的同时,让行刑总旗老齐割他的肉。两种酷刑一起上!”
王妙心赞同:“对待这种变节者,就得用残酷手腕。”
“抓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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