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饭菜,小鱼边吃边听着客栈内外的动静。虽然谁也没提,但是此刻,他们的心湖内都有着同样一颗石子——
“表嫂!表哥心中只有你,怎么可能答应嫁给别人,他只是吃醋吃昏了头才会自去的,他一直在等你去接他!”
吃完饭,小鱼又问了一下明谷那边的情况,雷迟说他回到医馆后没有看到明谷,就留了短笺,在医馆附近等了一会儿,发现有人马开始在医馆外布防他就离开了。
话说明谷去哪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即便是在过去,在他面前方小鱼永远是温柔而婉顺,典雅矜持气质如兰,何时像……像她与雷迟这般,娇俏可人一副小女儿姿态地谈着家长理短,宛如亲密无间!不!什么宛如,他们本就是夫妻,自然亲密无间,他算什么?他不过是被她包养的男娼!碰都没有碰过的男娼!
心中泛起的汹涌酸意和羞辱感让他选择大步离开,似乎只有疾步才能发泄他满腔的复杂情绪,而当他微一停步时,一个“酒”字恰好落入了他的眼帘。
赫连王五十大寿庆典加英雄擂,自然是万人空巷,酒肆内也颇为冷清,可等明谷三两壶烈酒下肚,四周酒桌上竟已围满了口口相传而来的看客。只闻其名只见其画的“妙郎”!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福气见着的!
见“妙郎”看向他们,一个衣着打扮尚有些富贵的年轻女子大着胆子带着仆婢上了前。
“公子可是妙郎?”她也只是看过妙郎的画像而已。
明谷带有一丝醉意地瞥了一眼那女子,女子的粉脸立刻变得红若朝霞……
“我?我谁也不是……只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一杯。
“呃……妙郎,你喝多了……”
“喝多了?那为何没有醉?”又一杯。
“妙郎,贪杯伤身……”
“伤身?”继续一杯,明谷好似觉得闷热一般狠狠扯了扯衣领,宛如温玉凝脂的肌肤便在众人面前露了一小脸。
“咕噜——”围观的众人左右看了看,他们居然听到了整齐的咽口水的声音。
年轻女子的脸更像是着了火,她赶紧解下披风,让下人给明谷披上。“妙郎,你醉了,我派人送你回医馆吧!”
“回哪里?”明谷的眼神愈加朦胧,“跟你回家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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