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务,交给了自己,又破天荒地拿出四万斤黄金,供其做专门的经费,这令陈平倍感压力。
汉王的大度和豪气,陈平早已有耳闻,但一次性拿出如此多的金子,交给自己这个有“贿金”前科的属下,不能不令陈平佩服汉王用人不疑的魄力。
仅凭这一点,汉王就分分钟碾压项王不知多少倍。
陈平当年靠“降生战死”四个字,降服殷王司马卯,得到项王的二十镒黄金,还没等陈平捂热乎,因为殷王又反叛,项王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杀掉陈平和参与平叛的将官。
这样的君主,简直就像三岁的孩子,只因手里掌握生杀大权,就时常由着性子滥杀、嗜杀,对待战功的将领又刻薄寡恩,难怪很多有才华的人,纷纷离开项王。
这世界,不单是靠能打就能征服的,战,有时也是罪。
所以,自己这次要利用曾经在楚营的人脉,完成离间项王君臣之间关系的任务。
最终,用血的事实,教育一下好战的项王,看看智谋到底在战争中,处于什么样的地位。
陈平正在思考着,忽听门外有个声音高声响起:
“陈平接诏。”
陈平连忙爬起来,手忙脚乱地边穿衣服,边冲着外边喊道:
“臣接诏。”
等到陈平胡乱穿戴好衣服,打开房门,定睛一看。
只见门口立着一个宫女模样的少女,正羞涩地低着头,不敢看自己。
“我去,这是怎么回事儿?”
陈平心里顿时撞进来一群兔子,狂跳个不停。
陈平自随军以来,很久没有经历女人了,见眼前美色当前,不免心神荡漾,难以自已。
但看着面前少女的装束,分明是汉王的宫女。
这可非同小可,夜半三更,与汉王的宫女相见,毫无疑问是死罪的。
正在陈平惶恐之际,只听外面那个宣诏的声音又想起:
“兹念都尉陈平,随侍驾前,日夜劳苦,无暇归家,特赐宫女一名,以侍起居,钦此!”
陈平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汉王赐给他的宫女,令她服侍自己的。
陈平的胸中,暖意横生,顿时以头触地,高呼道:
“臣陈平谢主隆恩!”
等陈平起身,外出观看时,除了站立的宫女,门外已无他人。
宣诏的侍者,早已离去。
陈平将宫女让进房来,轻手关上房门。
灯烛下,宫女面含娇羞,低眉顺目,长长的睫毛由于紧张,微微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因为兴奋透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娇嫩欲滴。
正所谓: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这一副景象,看得陈平心起涟漪,胸口似乎堵得喘不过气来,呼吸也急促起来。
陈平也顾不得礼法,更不在乎汉王在这其中到底是考验还是戏谑了。
心想,这样曼妙的女子,如此美好的时刻,管那么多干嘛,先如了心愿再说。
想罢,陈平轻轻走到那宫女面前,用手轻轻抬起少女的下巴。
少女的大眼睛,黑闪闪地,透着天真的明亮,显出未经世事的惶恐和羞涩。
“你叫什么名字?”
陈平轻声问道,明显地,他自己也能听到声音里的轻微颤抖。
“奴家若惜。”
若惜声音细微,如莺转鸟啼。随即扭转头去,不敢直视陈平。
“若惜,若惜,你要好好珍惜。”
陈平嘴里念叨着,轻轻放开若惜的下巴,伸手揽住了她的纤纤细腰。
那小腰,似乎刚刚两只手可以把握住。
陈平轻揽着若惜的小蛮腰,向榻前挪去。
此处删去二百八十五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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