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势足收锋,则我足势起笔,转而出锋;然后横以顺锋起笔,平顺而过;直笔通直,提钩顿笔。
“再仰横平直,轻点如豆,划末收力,长撇简短,如气断夭折。接着短撇缓行,顿顿挫挫,最后一捺,轻撩而过,毕露锋芒。如何?”
众人一直看着风和将这样一个“永”字写完,待到字成,齐齐一声叹息。风和这一番看似颠覆地写就下来,却一个更为轻巧漂亮的永字出现在了地面,独具美感,显然这个颠覆是成功的,它归入到了行书之中,而这程度的颠覆却与当前要求则并不契合。
风标朝自己的父亲摇了摇头,“您写得太好看了,却也败在它太好看了。”
砚龟想了想,道:“要说可以完全颠覆这永字八法的,写成完全垃圾的字的,你们其实也有前车可鉴。”
丹歌双眸一亮,看向了砚龟,“请问,是怎么样来写?”
“你们的所谓‘大师’,不曾给你们指点迷津吗?”砚龟笑道,“那什么‘射墨书法’,还有‘吼书’,‘舞书’、‘盲怼’……,可真是层出不穷的呀!”
“哦!!!”丹歌连连鼓掌,欢欣起来。砚龟一言,丹歌已经有十足的把握确定这射墨之类的垃圾书法,在此时恰有妙用!“没料到那样的垃圾东西,竟然也会有派上用场的一天,我还以为他们只是废纸废墨呢!”
“那是什么?”风和一直蜷在风家,对于这外界的风雨则毫无所知。
天子在风和出言相问之时,已采来了一朵菊花。他将这花儿递给了风和,笑问道:“家主,这花儿美吧?”
风和却没有回答,而是追问砚龟丹歌,道:“不是,我请问那什么射墨……”
天子伸手一拦风和,“您待会儿就见识到了,您只说这花儿美不美?”
风和答道:“美!既美且香。”
“您把它揉了吧。”天子提出了一个建议。
风和一瞪天子,“这什么话?!这花儿该好好保藏,怎么有毁灭的道理?!”
天子不怀好意地朝风和手中那一朵菊花瞧了一眼,道:“那您可要护住了!”天子说着转头,看向了丹歌,“你可以开始你的表演了!”
“好!”丹歌点了点头,从风标的手中接过了笔,在砚中研开了墨,然后以笔蘸墨,蘸得满满的,显然微微一碰,就必当有大量的墨溢出。
风和见丹歌就要落笔,连忙探手阻拦,“哎,丹歌!你这……”
丹歌一笑,“我知道,正常不会如此,但当前却就是要这么写的。”
丹歌说着已经握笔往这矮几的纸上猛然一戳,同时丹歌的口中还有一声沉沉地“嗯”声。此时毛笔中大量的墨汁喷出,在纸上溅出一个“龙头”来,丹歌贱兮兮地朝两边一看,傲然笑道:“龙头出来了吧!”
“呃!”风和瞧着这一幕气息忽然一紧,忽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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