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歌已抢着说话,“对,一定不是啊!那风和家主可真是多虑,他也不想想信任从来是相互的,他给了风标这一招,风标如果防备着我们,我们不也就防备着风标了吗?!”
“哼!”沈灵儿轻哼一声,又背回了身去。
子规伸指指了指丹歌身后,示意沈灵儿生气啦。但口中与丹歌的对话依旧,“出了风家,这防备与否,也就能见分晓了。”
丹歌朝子规挑了挑眉,示意一切尽在掌握。而话题也到此截止了,三人都悄然睡去了。
等三人再睁眼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七八点钟,这一次叫醒他们的,还是风标。
风标颇显困乏地揉了揉眼睛,眼中满是血丝地瞪着丹歌,叉着腰,鼻中喘着粗气。这状况让丹歌摸不着头脑,他连忙伸手摸在风标的额头,“哦?不烧啊!你这是怎么了,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我就是没睡醒!”风和道,“原来你们跑这边儿来睡觉了!让我白给你们温开被子等了好久!”
丹歌诧异不已,他歪头瞧向风标,“咦?真的假的?前夜不知哪个人说不愿和几个臭男人在一块儿睡觉来着?”
风标嘴一撇,没有回答,而是揉了揉眼扭身向外走去,他的声音在屋外远远传来,“去正堂吃早饭,我爸还有些东西要交代。”
丹歌望向子规,“会是什么宝物吗?”
“未必吧。”子规道,“会不会是盘缠?送别之时送一些盘缠路费,倒最有可能啊。”
“看看去吧!”丹歌起身穿衣,“应该不是盘缠,我这长老之职,风标不是说一个月的供奉就能在一线城市买一套房子了吗?”
子规一拍手,“哎哟!你不提我倒忘了。”子规急忙穿戴好跑到了沈灵儿身边,“灵儿啊,钱省着点儿花啊,代师父还见过那么些钱呐!”
丹歌翻了个白眼,“瞧你那点儿出息!”
子规回赠了一个白眼,“哦!你是名门大派出来的,自然是什么也见过啦!我可是人间一点点奋斗的普通人,赚得最多的时候也不过每月三五千块!”
丹歌一挑眉,望向沈灵儿,“那看来你是要救济救济你的代师父了。”
“师父。我其实也没见过那么些钱。”沈灵儿笑道,“还有,用钱能不能买到东泽……”他这一夜里,还没忘了东泽鱼这事儿呢!
丹歌又迅速接话,训斥道:“你这心灵可别跟了你代师父,他有千年的心境为支撑,财迷些倒无所谓。可你如果掉进钱眼儿里,那钱眼儿就能把你箍死,日后修为绝难有寸进!”
“别听你师父危言耸听!”子规笑道,“等你领了一月的饷,就是有钱人了,哪还财迷去,花都花不尽呢,想要什么买什么!”
“嗯嗯!”沈灵儿双目放光地朝子规点头,而子规知道,沈灵儿目中这光芒,正是盼着用钱买东泽鱼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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