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领袖再一次感到黄彬可能又惹麻烦了。
中南局的报告和李克念的电报几乎同时放在了他的桌面上。
另外一个胶卷是连夜送到京城。
“黄彬动手了没有?”领袖问总理。总理一直负责这方面的工作,他的经验更足,情况也更加了解。
“有一些人名,我们是只知道名字,并不知道人在什么地方。现在看来,由于我们队水上的控制力不够,所以他们藏在了船帮和私商的船上。”
总理严肃地道:“江汉的结果,很可能和荔浦一样。乡村建设,零散的村民集中,起到了清坚壁野的作用。居民撤出沿河两岸,一些关键港口现在严防死守。这些帮会失去了生存的土壤,总要谋一条生路,所以才暴露出来。”
“黄彬显然对这种情况早有所料。”
“我认为是的。”
总理迟疑了一下才道:“我认为黄彬还没有动手,就算是动手也只是不是很重要的人。我已经发报向保卫局的同志核查相关情况,一些内线反应虽然大家都找不到黄彬,引起了一些帮会撤离荆州地区,但是并没有引起大范围的动荡。”
“能够找得到人的有多少,有没有我们的同志?”
总理用钢笔在两个人的名字上画了一下:“在这张清单中,只有这两个人是需要我们保护的。我已经让人加派了人手,并让鄂省的同志想办法通知到黄彬。”
领袖十分惊讶,因为这两个人是很普通的两个人,并不是他以为的两个专区一级的官员。
领袖就用手指点了点那两个官员:“这两个人怎么回事。”
“目前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保卫局暂时没有这两个人的其它资料。不过他们都是在当年在白区工作的同志,解放后,一直从事地方工作,最近下了一批干部。他们因为没有审查出问题,所以提拔了上来。保卫局已经安排人下去查了。类似的干部很多,鄂省组织部的张部长就是这一批提报的人。”
“组织部门没有对这些干部进行审查?”
“审查了,因为这几个月对干部的审查一直再做,所以没有专门的审查。是结合职务消费和薪酬情况一并审查的。”
总理道:“西南局情况稍有不同,因为民族政策,一些干部放宽了。这个人就是。”
“西南局的意见是什么?”
“西南局的主要领导正在赶回京城,相关情况还没有告知他们。不过希贤认为西南民族众多,既然实行民族自治,就要对民族干部宽容一些。而且民族大会刚刚开完,相关的会议精神,我们不能说翻脸就翻脸。”
“希贤知道这个情况吗?”
“目前不知道,我只是拿了这两个人的资料进行了询问。实际上在鄂省的这个干部,也是西南局调过来的。”
总理解释道:“目前我们认为联络外逃活动只是零散,少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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