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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终于意识到，接下这桩差事，实在是亏到家了，别说对方许下的那些好处，他们甚至都要用命来填！
「没事吧？」程飞雪问道。
「没事。」少年少女回答道，他们的小脸有些发红，那是刺激所致。
十几个黑衣人无一幸免，因为程飞雪知道，此事凌风早就有所安排，根本不需要什么活口。
三人走向凌风。
「真是他？」程飞雪问凌风，她是知情者，只是这事真发生了，她有些难以接受。
不用凌风回答，偷袭者一开口，程飞雪就知道答案了。
「你……你一直都知道？」偷袭者挣扎着道。
偷袭者蒙着脸，但他这个声音，就连少年少女听了都能分辨得出来，他们愣住了。
「我是诚心要跟你交朋友的，奈何……说实话，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你的阴谋，但纸终究无法包住火……」凌风叹了一口气。
「你到底是谁？」程飞雪怒问道。
「我是谁？哈哈……」偷袭者疯狂大笑，殷红的鲜血不断从他的嘴里冒出，「我是谁？我只不过……可惜啊！没想到你的城府如此之深，我竟然瞧不出丝毫破绽来，还傻傻地以为一切做得天衣无缝。可惜啊！哈哈哈！」
笑着笑着，他的笑声越来越低，最后了无声息。
「雪儿，如果我估计没错的话，他就是那个幕后之人。」凌风沉声道。
看过十几个黑衣人的脸庞，凌风和程飞雪的脸色慢慢难看起来。
这些人中，大多是江湖败类，但还是有几人是正道门派中的佼佼者。
云层越聚越厚，终于将阳光完全挡住，天空突然漆黑如墨。
一声惊雷响彻苍穹，片刻后，倾盆大雨从九天洒下。
…
十年之后，青玄门突然关了山门。
在这十年中，江湖没有片刻宁静，凌风和程飞雪每一次出现，都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短短数年，江湖上，不管正道还是邪道，都以青玄门马首是瞻。
青玄门关闭山门，所有人心头都松了一口气。
但江湖上，依旧流传着这对神仙眷侣的不世佳话，直到许久许久以后。
这是凌石和程昭雪的第九世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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