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美味。”阿平吃进一块山鼠肉后,一边咀嚼着,还不忘夸赞。
“确实美味,如果再加点辣椒,那就更香了,可惜,没有辣椒。”阿福尝了一块自己做的山鼠肉后,也认同阿平的说法。
倒不是阿福他自己想要变相夸赞他自己的厨艺。而是这山鼠肉,是真的香,还不柴。
陈长青捧着芭蕉叶,一边嘎嘎炫着芭蕉叶里的米饭,一边狂夹菜,面对阿福、阿平几人的对话,也没有插嘴。
什么事情,有干饭重要?
先吃饭了再说。
咔嚓咔嚓
一只接着一只被爆炒的金黄金黄的山螃蟹进入陈长青的嘴里,锋利坚硬的牙齿,把整个山螃蟹都嚼碎,连壳带肉的被吞咽下去。
“卧槽,长青,留点山螃蟹,没了,真没了。”小鱼刚一不留神的功夫,就发现山螃蟹少好几只,一看,是陈长青吃的,连忙喊道,要陈长青留点山螃蟹。
本来山螃蟹就少。
一人也就分到一只多,注定有人只能吃一只螃蟹。
“怎么就剩下四只山螃蟹?长青你住口,不能再吃了。”阿康听到小鱼的声音,立即看了一眼那道爆炒山螃蟹。
他一只山螃蟹都没有吃呢。
正说着的阿康,连忙夹住一只山螃蟹,生怕其他人给抢了。
“给我留一個,我光顾着吃山鼠肉和你们聊天了。”阿平也急道。
“我辛辛苦苦做的爆炒螃蟹,我自己都一个没吃,留一个啊。”阿福也急了。
“谁叫你们在那聊天吹牛皮......”陈长青继续扒饭,口糊不清的说道,然后夹住一整条煎鱼,还是最大的那条。
一共有六条溪鱼,他先吃条大的,再吃条小的,不过分吧?
毕竟刚才摸鱼,陈长青出了最大的力。
嗯,大黄就是陈长青家的,也相当于陈长青出力。
“把骨头和鱼头留下,没看到这三条狗的哈喇子都快流成一地了。”阿平转头一看,发现有只狗爪子扒拉了自己一下,一副讨好和要饭样子。
那狗正是大黄。
阿平于心不忍,连喊道。
他们刚才光顾着自己嘎嘎干饭了,没注意到几条狗都流了一地的口水。
“哦。”陈长青瞧了一眼大黄,然后用筷子夹住一只还没有被吃多少的鱼头,然后扔了出去。
扔给了大黄。
大黄的狗嘴一张,很精准的接住这鱼头了。
大黄:呜呜呜,主人你终于想起我了,真好吃,咔嚓咔嚓
另外两条大狗见大黄都有吃的,也学着用爪子扒拉了一下其他人。
然后阿平、小鱼、阿康、阿福他们就把鱼头和吃剩下的骨头都丢了出去。
那两条大狗和大黄,看见骨头和鱼头落到地上,或是人扔下来的,它们才敢上前吃。
农村乡下的狗都很守规矩的,它们知道,只有落在地上的,才是它们的。
所以在农村狗的眼中,只要是落到地上的肉,就是它们的,谁也不能抢走,这可是规矩。
一条一斤重的溪鱼,去掉内脏、鱼鳞和鱼头后,其实剩下的肉,并不多。
“长青,你吃东西这么狠的?连鱼骨头都吞?过份了啊。”一直留意陈长青的小鱼,看到陈长青把整条鱼往嘴里塞,一边咀嚼还一边扒吃着米饭,连鱼骨头都不吐。
虽然溪鱼的鱼刺不多,但也不能是这种吃法啊,中间那条大鱼刺,好歹吐出来啊。
“有问题吗?”陈长青看了一眼小鱼,然后继续干饭。
“伱不怕鱼刺卡喉咙吗?”小鱼问道。
“我都吃鱼了,还怕鱼刺卡喉咙?笑话。”说完,陈长青继续干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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