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年成好,日照充足,还未到中秋,稻子?便都黄了?。
风一吹,惹眼?的黄色浪潮滚滚而去,很是喜人,走?近了?些可以瞧见一穗穗的金黄稻谷沉甸甸的将?稻苗压弯了?腰。
院子?里的桂花似是一夜之间盛开?了?,远远的便能?闻到浓郁的香味。
因着农忙,学堂也特意放了?假。
大?人小?孩一窝蜂的都去田间抢收了?,好容易今年能?有个好收成,若是被雨水给耽搁了?,岂不是亏大?发了?。
镇子?里的人们手熟,使起镰刀来格外的快,只见手上动作不停,一束束的稻禾便就整整齐齐的摆在了?身后?,割稻是一部分人。
还有些人拿绳子?将?割下来的稻子?捆成捆,再由气力大?的汉子?往家?里挑。
当然也有做惯了?农活的妇人也能?挑上百十来斤两。
程宴平瞧着大?家?伙的热情都这么高?,一大?清早也派头十足的在脖子?间挂了?块毛巾,戴了?草帽,手里握着镰刀一副跃跃越试的样子?。
赵吼又想起程宴平初次搬到隔壁的那一日。
只是割院子?里的草罢了?,竟也能?哭。
他有心想劝几句,可见程宴平兴头这么高?,也就改了?口。
“你是教书先生,不是干农活的,去意思意思割几下就回来吧,别回头弄伤了?自己个。”
程宴平斜着眼?瞧着他,“赵吼,你可别小?瞧了?人。”
大?话说出去了?,总得要争口气。
程宴平暗暗下着决心,定要跟其他人共进退,到时候看看赵吼还有什么好说的。
想象总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格外的残酷。
程宴平全副武装的去了?地里,还没割两把稻子?,就光荣的负伤了?。
别看割稻瞧起来简单,可却?也是个技术活。
人站的角度,使用镰刀的力度那都是有讲究的,程宴平见旁人割的又快又好,免不了?心急,一时间乱了?分寸,一不小?心就割到自己了?的手。
赵吼听见他的惨呼声,将?肩上的一担稻子?直接扔在了?路边,连忙就跑了?过来。
程宴平红着眼?圈,将?鲜血淋淋的手举到他跟前,委屈巴巴道:“我都受伤了?,你可不许再说我了?。”
赵吼又好气又好笑,拉着他往回走?。
待回去帮他包扎好了?,叮嘱道:“你现在是伤者,就留在家?里休息,哪里也不许去,知道了?吗?”
程宴平“嗯”了?一声。
赵吼一走?,家?里就只剩他一人了?,怪冷清的。
大?黄也不知跑哪儿去玩了?,小?黑则趴在院墙上盯着停在一旁的麻雀。
程宴平闲的无聊,瞧见院子?里的那颗桂花树,又想起从?前在京城的时候每每到了?秋日他就要跟家?里的下人们一同收些桂花,晒干后?或是泡茶,或是制成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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