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炙烤着大地,空气里都是翻滚的?热浪。
程宴平畏热,每每都到下?半夜凉快了些才能入眠,可天一亮镇子里的?孩子们?都要来家里找他问功课,虽说学?堂的?课已经?暂时停了,可孩子们?学?习的?热情却不减。
赵吼见着程宴平眼下?的?乌青,又?是心疼又?是着急,几次三番想要将人给赶走。可他刚沉着脸还没来得及说话,程宴平一个眼风扫了过来,他便无法了,只愤愤的?干活去了。
这些日子程宴平是愈发的?厉害了,前?些日子新婚,为着欺负他狠了,他竟真的?狠心不让他上床。
虽说只是一夜,不对,半夜,小半夜而已,可现在的?赵吼早已习惯了怀中有人的?感?觉,别说小半夜,就是白日里程宴平去学?堂,他隔了会儿没见着,便也想得厉害,一会儿去送个水,一会儿去送些瓜果。
为的?这个程宴平又?骂了他。
“你这样我以后还怎么上课啊?往后不许来了!“
赵吼虽笑?着应了,可隔天还是照例一上午几趟的?跑。
镇子里的?人都笑?话他,说他跟未断奶的?孩子似的?,总是黏着程宴平,赵吼却不恼,只嘿嘿的?笑?。
他们?是新婚燕尔,黏腻些也是应当的?!
小院已经?整修好了,两家并成了一家。
一切都是按照程宴平的?设计改修的?,院墙的?中间位置开了个月亮门,因着活也不多,加上夏日里也不忙,便都是赵吼自己来做的?。
两家既然变成一家,自然也没必要留两个大门,赵吼便将他家的?门用砖石给封了起来。只留程宴平家的?门进?出?。
作为唯一的?大门,赵吼又?觉得先前?的?门头?太过小家子气,又?花了几日将原先的?门砸了,给扩出?了一道宽敞的?大门。
又?给修建了一个气派的?门头?。
还巴巴的?让程宴平给题了字,打算做成匾额挂在门头?。
程宴平见他大热天的?这么兴致高昂,便随了他的?意。
写了两个大字,是草书。
将毛笔搁在笔架上后,又?道:“程府!”
谁知这个呆子竟也不生气,捧着纸张便要去裱糊。
等裱完之后,又?气冲冲的?跑回来质问程宴平,“你写的?分明是赵府,为何要诓我?”
程宴平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给他打了水,又?拧了帕子递过去让他擦脸。
赵吼没有接。
程宴平走到他跟前?,亲自替他擦脸。
“真是个傻子,我既嫁给了你,自然就是你的?人了,咱们?家怎的?就不能叫赵府了?”
他说的?格外的?认真,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男人的?身?上有着淡淡的?皂角香味,他伸手勾出?了他的?细腰,将人揽进?了怀里。
“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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