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成亲吧!”
赵吼有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耳朵里嗡嗡的,心跳如同?擂鼓一般砰砰的响在耳畔,半晌后他才想起来问上一句。
“真的吗?”
“怎么又答应了?”
他忽然就有很?多的问题想问,可一时又不知该从哪个问起,“其实?你不必顾及我的,我只是?......”幸福来的太?突然,他忽然就扭捏了起来,“其实?我可以等,我今天,今天你就当我犯病了......”
话音还未落,便有一抹柔软覆了过来,将他的话堵在了喉头。
一吻终了,程宴平依偎在男人的怀中。
“赵吼,你不必急着答应,我希望你听完接下来的话再给回答。”
赵吼握着他的手紧了紧。
“好!”
昔日里只要一想起定国公府的事,心便如刀绞一般,眼泪也?会不自觉的往下掉,可是?在这?样的夏夜里,虫鸣不断,有皎洁的月光照进屋内。
他躺在男人的怀里,格外的心安。说起这?些?痛苦的往事似乎也?没那么痛了,。
“京城里姓程的人不少,早些?年若是?论起来,京城里姓程一脉最尊贵的莫属定国公府,老定国公于先帝有从龙之功,一生兢兢业业,为家为国可谓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临了临了却落了这?个不得善终的下场。”
男人的声音轻轻柔柔,似是?微风拂在耳畔,赵吼搂着他的手臂用了力。
感受到了赵吼臂上传来的力道,程宴平吸了吸鼻子,继续道:“现在的定国公乃是?老定国公的独子,老定国公与老定国公夫人鹣鲽情深,一生未曾纳妾,连通房都没有。两人有一子一女,现任的定国公虽无大才,为人却正直,谨慎。后又娶了先帝最小的女儿朝雾公主为期,夫妻二人琴瑟和鸣,又生了两子。长子程定延,次子程宴平。次子自小体弱多病,阖府上下颇为疼爱,长至二十岁,从未食得人间疾苦。”
说到这?,程宴平苦笑了一下。
赵吼心疼坏了,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
程宴平继续道:“去岁今上以定国公府勾结前朝余孽,意图谋反这?样莫须有的罪名将定国公府从朝堂清除,从京城除去,要不是?祖父于金殿上以死明志,要不是?父亲叔伯自愿伏法,程家这?一脉就会在世上消失了,几?年后再也?无人知道定国公府程家,史书记载里有的也?只是?谋反的程家这?样的污名。”
原以为眼泪早已流尽,可说到这?儿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赵吼不知道如何安慰,失去亲人的痛即便亲身经历也?不足以用语言去表达,他能做的就是?紧紧的抱着怀中之人,将他融进自己的体内。
程宴平泪流满面?,抬头看向他。
“赵吼,这?样的我,你还要吗?”
黑暗中,男人的眼睛泛着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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