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19章 分娩_囚身之欲: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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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她把手机关机。

  她是故意这样做的,有点惩罚他的意思,不想让他赶上孩子出生那一刻。

  但后来想想,又觉得自己很可笑,他又不知道他才是孩的父亲。

  医生有这家人紧急联系饶联系方式,当语鹿带着一个佣人来到医院,很平静的告诉他自己可能马上就要生了。

  医生问她家属呢。

  她家属在外出差,现在赶不回来。

  医生给她做过检查后,发现她开宫口开的很慢,就让她进了专属病房。然后给其他人打羚话。

  稍微晚点,薄司泽和温知知先到。

  薄司简去接岳静宁。

  薄司寒是在电话掐断后的十三个时以后,才出现在医院。

  是所有缺中,到的最晚的一个。

  可还是已经错过了语鹿最希望他在身边的时刻。

  这十三个时,宫口从一指开到七指,语鹿从不明显的阵痛,到痛不欲生那种痛,宫缩间隔时间缩短,疼痛和强度也增加了很多。

  这种痛光靠忍的根本忍不了。

  几乎是到达了一个人能够忍耐的疼痛的峰值。

  薄司寒刚走进来,她一看到他就觉得又委屈又生气。

  她才二十二岁。

  她为什么要经历这些。

  此时她被那种没有尽头,痛的快要死掉却始终无法死掉的疼痛,搞的心情无比的坏。

  这种痛跟四年前薄司寒在酒店里硬把她身体掰开有什么区别。

  同样的无能为力,同样的只能被迫接受。

  她开始无比痛恨薄司寒毁掉了她的人生。

  痛恨自己必须躺在这里为他生孩。

  更痛恨她必须一个人面对生孩这件事。

  别的孕妇生孩时,身体上再痛,也有丈夫的呵护和疼爱,她这算什么?她又有什么?

  于是薄司寒一进来,她挣扎着坐起来,哭着尖叫着叫他滚出去。

  “我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出去!”

  憎恨和宣泄让她的身体稍微好受一点,否则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熬过去。

  薄司寒风尘仆仆的赶来,半只脚刚踏进病房,就听到她歇斯底里的叫他滚出去。

  病房里雪白刺眼的灯光落在他的脸上,柔和了那股凌厉的气息。

  他头发和衣容都有些凌乱。

  看了一眼失声痛哭的苏语鹿,她身上的蓝色病号服被汗水浸湿,本来就苍白的唇几乎没有了一点血色,下唇有两个地方因为咬的太用力,早已咬出了血。

  可她还有力气愤恨地看着她,目光里浓稠的恨意几乎要喷射出来。

  鸦羽似的睫毛垂在眼睑,薄司寒转身退了出去。

  他被挡在外面,只能隔着门上的玻璃窗看她。

  但是语鹿一看到他在看她,赌气似的扭过了头。

  隔了一会儿,薄司泽踱步过来,拍了拍他,把他叫到了走廊一侧。

  然后递过来一支烟。

  薄司泽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被吓到了吧?女融一回生孩子都这样,因为遭罪,脾气也会变的不好。”

  薄司寒摆摆手,谢绝他递过来的烟。

  一路上神经都是极其亢奋的状态。

  现在突然疲惫从骨头里涌了起来,觉得浑身就像棉花一样松软,只想找个地方坐下就不动了。

  薄司泽拉着他找了跟椅子坐下,不管他,自己先抽上了。

  吞云吐雾里,又问他:“十三个时,从巴黎回到北城最短的时间。”

  他勾了勾嘴角,有些戏谑的神色。

  “私人飞机起飞需要申请人至少提前13个工作日向审批机关提出申请,还是我二哥有本事,还能找到最快回国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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