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走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呀……”
青年迷茫的问句被门挡住,薄耀进门扯了领带扔到旁边架子上,罕见地没有直接进浴室去收拾洗漱。
他在近门的沙发上坐下,拿出手机打算看看最近落下的时政新闻。
可总也忍不住想起宋恩河那两瓣软嫩的唇。
刚刚是舔奶,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是,菜品本来就辣,那两瓣唇都微微肿了。宋恩河还非得一筷子接一筷子,吃得脑门儿冒汗脸蛋发红,最后舌尖从红肿的唇舔舐过去……
“操。”
薄耀扔开手机进了浴室里,拧了张毛巾擦脸醒神。浴室里透亮的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他看着镜子提醒自己——
他是在合约里直接要求宋恩河不要对他产生多余感情的人。
丢不得人。
吞了口唾沫,薄耀终于是离开了浴室。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小心翼翼把门打开,果然就看见隔壁门是虚掩着的,有很轻的动静从楼下传来,因为房子大而空旷,声音毫无遮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门的时候鬼鬼祟祟,但下楼的时候薄耀又不隐藏了。他站在楼梯最后一级,瞧着宋恩河拎着还挂了外卖单的袋子往这边走。
检查完袋子里东西的人抬头对上他的视线,看着那双圆润又大的杏眼都因为惊恐而睁得更大了,那一瞬间,薄耀觉得白天所经受的所有的憋屈都像是讨回来了。
薄耀快要冷笑,但余光瞥见宋恩河还在把外卖往身后藏,他呼吸一滞,只觉得离谱。
他很想问问宋恩河这外卖值多少钱,再告诉宋恩河他一天能赚多少钱,这个吃货居然还藏着掖着,一副生怕被他抢走的样子。
就因为宋恩河还在藏,薄耀很快改了主意。原本他只是想下来抓个现行的,现在不一样了。
他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一扬下巴,示意宋恩河把外卖在他面前茶几上摊开。皱着脸蛋的青年明显不情愿,被他横眼瞪了才终于靠近,于是简陋的已经浸了不少油水的纸袋子被撕开些,露出里头已经发潮的炸鸡排,旁边的袋子更软,只是放在桌上,便显现出饮料杯的轮廓。
一人份。
薄耀掀着唇角假笑,命令宋恩河,“去厨房拿个叉子过来。”
“你要吃?!”宋恩河更为惊恐,等到看着薄耀点头,他强压下怨气,又忍不住提醒,“你吃炸鸡排,不用竹签怎么行?”
“给我拿叉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薄耀懒得和他细讲,只又一遍催促,终于让抠门的小吃货转身去厨房里为他取了叉子。
拿到了趁手的工具,薄耀便心安理得的,坐在沙发上吃起了宋恩河的炸鸡排和奶茶。
“……”
宋恩河难过坏了,甚至没办法好好坐在沙发上。他盘腿坐在地上,双手扒着茶几边沿,眼巴巴盯着薄耀瞧,“好吃吗?”
薄耀嫌弃撇嘴,“你说得对,油用久了,一股油剌子味儿,还炸久了,难吃又不健康。”
“……”
宋恩河没好意思说那让自己尝一口确认一下。
他看着薄耀,吞口水都不好意思,最后只试探着问薄耀,“你没有胃病吗?晚上吃这个,真的不太好。”
“没有。”
宋恩河觉得薄耀在撒谎,霸总都是要有胃病的,这是标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看出来宋恩河的意思,薄耀快要冷笑。
他今年三十,身高一米八七,体重七十七公斤,每天坚持锻炼,一日三餐准时,周一到周六还雷打不动的下午茶和宵夜,他凭什么胃病?
真正的霸总,为了最大程度的提高工作效率,那首要任务就是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一个人连自己的身体都管理不好,那怎么管理偌大的公司?
——
第二天早上七点,宋恩河坐在化妆间里,透过镜子看着后面沙发上面色苍白还一手按着胃的薄耀,觉得很有点委屈。
因为早上出发的时候薄耀面色难看,掐着他的脸蛋恨恨地说了一句,“你看今天婚礼结束我怎么收拾你!”
明明昨晚他都跟薄耀说过了,晚上吃那个不太好。
哎,老板真的有点不讲道理,好同情薄耀手底下的员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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