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某处的极限时,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崩断了。
是水……他太渴了需要喝水,不对,味道是甜甜的,是水中掺了果汁或者糖浆吗?
贺离钧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程郁央捏住他的下巴:“叫我的名字。”
触须顶端幻化出海葵的形状,好似一朵献上的小花,在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盛开。
命令直接抵达精神层面,叫人难以反抗。
“真的能生吗?”程郁央担忧地询问。
【反派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95/100。】
看不见,听不见,任何感受都消失了。
总之贺离钧喜欢什么,就给他什么。
【反派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94/100。】
【反派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92/100。】
身体小幅度地痉·挛着,震·颤不停,贺离钧竭力控制却无法阻止在她面前展露丑态。
程郁央的触手和她本人不同,不是凉冰冰的,很热,烫到他恍惚以为自己的内脏要煮熟炖烂了。
她遗憾地叹了口气,不然能拿来调笑他一年。
程郁央封住了他的嘴唇。
不重要的,哪怕央央给他喂毒药都没关系。
泪水滴落到了枕头上,洇出一小片水迹。
他不太想回忆起接受药物改造的可怕经历,不太想正视Alpha的身体里生长出了畸形的存在。
但是程郁央非要用这种手段,来提醒他。
贺离钧抓过枕头蒙在脸上,哽咽道:“我恨你。”
“好好好。”程郁央听这三个字听得耳朵要起茧子了,觉得他实在是又好笑又好玩,她拿掉盖在他脸上的枕头,贴近了充满恶意地发问,“你还有力气做恨吗?”
“…………”贺离钧伸手环住她的腰肢,“有。”
程郁央是在次卧醒过来的。
事实证明,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许质疑Alpha的能力,会激发他们的胜负欲,导致闹到了次日清晨。
贺离钧摇晃着她:“收拾了再睡。”
程郁央睡意迷蒙:“不要,好困。”
没有办法,只得换到干净的次卧挤了一夜。
真不明白这么小的床铺,是怎么挤得下的?
到了最后,程郁央几乎整个人全压在他的身上,拿他宽阔结实的胸膛当枕头,睡了过去。
屋子里黑漆漆的,程郁央坐在床边,没踩在地板上,踩在了柔软的拖鞋表面。
明明记得结束以后贺离钧把她抱过来时,没有穿鞋,看来是他特意拿来了拖鞋放在床边的。
贤惠的桃桃,细心的桃桃。
程郁央踩着拖鞋走到厨房:“早上吃什么?”
贺离钧背身对着厨房的门,没有回答。
“我想吃芋泥肉松三明治。”程郁央随口吩咐道,转念一想大早上吃会不会有点儿犯腻,于是改了口,“等一下,换成蟹柳滑蛋三明治好了。”
可是好想吃芋泥,昨天吃蛋糕就在想来着。
不对,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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