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杨牧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是知道了:斐诺面前的余洲,提不得!
下午化学课前,斐诺去了一趟厕所,迎面不巧撞上一个人。
斐诺刚想说谁这么不长眼,抬眼看去,竟是余洲。
他…回来了。
余洲上身穿着黑色t恤,下身搭着一条浅色牛仔裤,棒球帽下的那张脸端着熟悉的高冷和难以接近。
明明觉得没有余洲的两天还挺无聊的,但真又碰上了,斐诺反倒比谁都平静,对视半天只憋出一句:“竞赛还好吗?”
余洲视线微微下移:“还好。你的眼睛?”
原本斐诺的黑眼圈也不是很严重,但他皮肤很白,衬得明显,余洲一眼就看到了。
斐诺照照镜子,见两道黑眼圈一边一个地挂在卧蚕上,没好气地说:“是哪个丧心病狂的说,不写完作业不给吸信息素的?”
这时,刚好从厕所出来的同学:“……”他听到了什么劲爆的东西?
写完作业能吸余洲的信息素?
该同学通电似的浑身颤抖了一下。
斐诺没有注意到有人出来,但余洲看见了,用眼神警告了那位同学。
那位同学赶忙摆摆手示意不会乱说,而后溜走了。
余洲很无奈,嘴角翘起:“小朋友啊,你怎么还是记不住,对我们A、O性别的人来说,信息素是很私人的东西。”
斐诺毫无意识:“所以?”
“所以下次‘吸信息素’这样的字眼,私下说就好。”
余洲忽然凑到了斐诺耳边,声音压得很低,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气息全部喷在了斐诺的耳朵上,勾着耳朵的轮廓,描了个边。
仿佛在报复他以前把刚喝完奶茶的气息喷在他的耳朵边上。
斐诺耳朵忽然染上温热的气息,余洲的肩颈就在他的眼前,挨得很近,近到他若是稍稍一偏头,就能吻上那脖颈。
也不知是那句关于“信息素很私人”的话触到了斐诺的神经,还是这般逼近的距离让他心跳加速,又或是耳尖挥之不去的温热电流,斐诺僵在了原地。
他、他不敢动。
可是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敢动。
意识到这点的斐诺,全身血液忽然向头顶方向聚集,而后在脸颊、耳朵上重重散开,绽放出鲜红欲滴的花来。
最后还是余洲放过了他,拍拍他的肩:“不上厕所了吗?要上课了。”而后散漫地向教室方向走去,嘴角挂着获胜的笑容。
就像以前和斐诺打完架后,常常露出的那种笑。
原来他家小朋友,这么好撩。
以后他一定要多撩一撩,以防小朋友毫无免疫力,被别人一撩就撩走了。
僵在原地的斐诺:“……”脑子里嗡嗡的,不知道在响些什么。
十几秒后才羞耻的意识到:他这TM的好像是……被人撩了?
但真正让斐诺感到羞耻的其实是:他好像某一瞬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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