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筝把他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一栋陌生的别墅,领他进到一个没有窗的房间。
一路上蒙着眼睛,直到进屋才给解开,不过对白秦来说记住沿途的路线属于是小事一桩,他是被带到了这幢别墅的三楼尽头,一路上没有任何其他声音,要么是这里除了他俩没有任何人,要么是下人都回避了他们,白秦倾向于后者。
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一个柜子什么都没有,白秦目测了一下,两者都是被钉死在地上的。几条锁链从床头墙上延伸下来,白念筝剥夺干净他身上的衣物,低下头一条一条拎起锁链,冰凉的金属挨个拷在他的四肢上,最后一条末端是个项圈,不同于从前的抵触态度,白秦扬起脖颈,让他给他戴上以后设置好指纹锁。
白念筝一条条检查过去,确认没有问题了,从今天开始,他的珍宝会被禁锢在这一方天地里,他为此感到愉悦,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乖一点,现在还只是这样,我不想捏碎你的脚腕,或者捏碎另一个人的脖子。”
“……嗯。”白秦垂着眸,低低应了一声,白念筝也不在乎,只是痴迷地吻他的五官,他爱入骨髓的父亲,身上的每一个部件都那么完美。
自由翱翔的鹰已经飞进铺天盖地的大网,他终于折断了他的翅膀,装进了他的铁笼,再给他一点时间,只要再多一点时间,他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他了。
“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对话需要有一些改变,”白念筝爱惜地吻他的下颌,“比如你应该学会说谢谢。”
我谢谢你全家。但我好像就是他全家。
白秦大概差不多知悉了他爱听什么,迟疑了一下便开口道,“谢谢……主人。”
“真好。”少年仰起头,亲了亲老男人沉默的眉眼,似乎又有些不满意,思索一番以后冲他说道,“仰着头亲你有点累,不要站着,要么坐在床上,要么跪在地上。”
他看见那两张薄软的嘴唇瓮动了一下,什么都没说。接着,在他面前如山一样高大的父亲缓缓的矮了下去,跪在他的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无声地笑起来,眼里跳跃着兴奋的火苗。
白秦跪趴在床上,双脚腕上的镣铐中间多了一条钢棍,将两条腿强行固定分开在身侧,白念筝遥控缩短了双手锁链的长度,令他不得不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完全敞开给身后的人看。
白念筝打开床头柜锁,翻出一根布满细小软刺的鞭子,放进装满春药的盆里先搁在一边,凑到白秦身后,手指满意地戳刺紧缩的小口。“不错,看来父亲有听我说的,夹得很紧呢。”
下车时他就命令他,射进去的一滴不准漏出来,白秦果然是方方面面都很完美,不会让人失望的人,穴里此时锁满了浓精,他插入一根指节颇为费力,皱起眉抬手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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