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过半,聊天声渐渐大了起来。
不远处打扮精致的妇女正在叹气,“我老说让他不用管我,他自己过得好我就高兴了,可这孩子就是不听我话,唉,你看,给我买什么衣服啊,真是的。”
微胖的女人感慨,“你儿子就是孝顺,不像我家那个,说他几句他就一头扎进南非,弄得我和我家那口子担惊受怕的,最近才肯寄两张卡回来,难劝得很哟。”
这边正在唇枪舌剑地攀比,那边传来惊呼。
“哎,安琳,你这项链真漂亮,是不是有男人巴上你啦?”
“什么男人不男人的,不知道谁的生日礼物,我从一堆盒子里随便拆的,就顺便戴了。”白安琳嘴巴上仍然刻薄,却是微微昂起脑袋,挂在她脖子上精美的白水晶项链与她简雅干练的服饰相比,很是显眼。
那是那天白秦挑中,纪凌去买的。
第二天白秦有事,纪凌代送给她,生日宴上白安琳冷冷瞥了他一眼,闻是白秦挑的礼物送来,更是冷笑连连,“叫你送来,他人在这儿,却不亲自来?”
纪凌低头温声,“老爷清早就带少爷走了,出了意外状况,实在赶不回来,说请琳小姐见谅。”
白安琳叫佣人接了盒子,似乎心情较好,没多为难他什么,只是请他滚蛋,从始至终一副一点不关心里边是什么的冷漠样子。
白念筝小声嘀咕,“琳阿姨明明很喜欢父亲的礼物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端起汤碗喝了一口,神情不变,“她打小就这样。”
更近的地方,一名长者道,“仁杰最后一个见到的是晴凤,他俩无冤无仇,她干不出杀他的事。”
另一人道,“先把人找到吧,好好的一个大活人,不可能莫名其妙消失了。”
白念筝不禁扭头问白秦,“杰叔怎么了?”
白秦道,“失踪。”
这些天白秦带自己一同出门办事,白念筝大致摸到了部分他的脾性,知他这是懒得多说,不是自己能处理的事,便安然闭嘴。
这种会议每隔一两个月就有一次,平时都是和谐聚餐,这回却隐隐有吵起来的趋势。
“跟那小子讲了多少回,他听吗?他回家吗?出事了吧!”
“不是怪你?那天负责那块地方的是你家小子吧,怎么一个大活人不见了都没反应过来,而且这都几天了,还拿不出结果?”
两人原本就有龃龉,被指责的那个脾气一看就不算好的,现下又是心虚又是恼火,口不择言起来,“这事一看就有人作怪,你当谁都背后生眼的,查不要时间吗,催什么劲?”
“是吗?真是没注意,不是故意纵人作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血口喷人也要有度,我看还多半是你的人作怪,故意给我家添堵的!”
这话刚说完,对方还没来得及还击,就听见主座上那人重重放下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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