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尖柱是湖水,飞溅起来的浪珠,都化为无数利镖,向鬼灯刺去。
那一瞬间,鬼灯以为自己死定了,哭喊道:“孟婆婆,来世再见了。”
游光剑没有主人在侧,发挥不出千分之一的实力,见此情景便赤身挡在了鬼灯身前。
万点尖柱如暴雨般打在游光剑身上,击的它灼目的光芒都衰弱了。
鬼灯呆愣原地。
游光剑哪里受的了这个屈辱,回过神来便追着始作俑砍去。
此时却见,一只白虎灵力大涨,如后羿射日时候的箭羽,势如破竹般向湖面射去。
他确实游出了湖面,却又如一尾鱼似的被凌空无形的网捞了回来,连个水花都没有溅起。
徐晏冷笑,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而是望着深不可测的湖水,眸色幽深的说,“仙君,你为了一己私欲将我复活,就想摆脱我,没那么容易!”
滔天的欲念使湖水扭曲起来。
……
夜色浓重,惨白的月光凄冷的照在枯木一片的山林里,像似有万千白骨嶙峋,几只寒鸦盘旋不散,似哭似笑,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而沈临鱼站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哈欠打的眼睛都疼了,至于为什么不躺着,这破鬼森林又脏又乱又差,沈临鱼挑剔的很,即便用仙法洗了一遍,也膈应的不行。
已经蹲点三天了,那该死的吊死鬼到底出不出来谋财害命了?
“道长,我都走了一晚上了,什么时候能停停?”
“嘘!”沈临鱼面色一变,以眼神示意他继续。
那人也紧张了起来,每走一步都胆战心惊。
树林里妖风阵阵,时不时还有几只不知死活的蜘蛛掉落下来,沈临鱼恶心的头皮发麻。
都怪徐晏,气死他了。
要不是徐晏把“虎仙”名声搞臭了,哪里至于他上门求着人除鬼抓妖拜虎仙。沈临鱼昏昏欲睡,甚至想放弃回去找个客栈睡觉。
但是已经半个月没有一点功德了……
“道长!”
毫无反应。
树下的人又喊一声,“道长!”
仍无回响。
那人火了,捡了颗石头砸了上来,骂骂咧咧道:“狗道士!你到底行不行,居然站着都能睡着!害老子像个傻子似的,大半夜不睡觉跑这里兜圈,都说是谣言了,村里那些蠢东西还不信!不干了!老子不干了!谁爱来谁来!”
那人撸起袖子,猛地把背上的金银财宝砸在一边,踹了两脚。
沈临鱼突然睁眼,“快走!”
那人一听更来气,“再上当我就是傻子!”
“有个屁鬼啊,来啊!老子就站在这里不动,来杀老子啊!借你十个胆子……”
忽然湿润阴寒的长舌头将他从头到脚舔了一遍。
他打个哆嗦,缓慢的侧脸看去,一个满脸腐烂生蛆,嘴唇裂到耳朵,长舌掉到地上的烈鬼,眼睛发光的看着他,“救……救命啊!道长!救命啊!”
那人惊慌乱窜,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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