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玉此刻唯一能尝试救父亲法子,也只有跪于地上,哀求着霍光。
霍光被说的无奈,当即拍了拍颜玉的肩膀,说道:“好吧,那我便试试看!”
“但我事先声明。”
“这事我不敢打包票,不一定能救下你父亲。只能先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听完霍光所言。
颜玉随即点头道:“知道,麻烦霍议郎了。”
于是。
受人所托,霍光便只好坐上马车,去了御史大夫张汤的家中。
张汤的府上。
说是府宅,其实很破落,破落到什么程度?
与大农令颜异一样,屋子已经长时间未找人修理,连府门都很是老旧。
霍光来到张府前,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
门开了,里面露张安世的脑袋来。
对方一见是霍光来了。
随即。
这位御史大夫张汤的二儿子,便高兴地说道:“是霍议郎啊,今日怎么想着来我家中?”
“噢!”
“不会是要我还钱吧,霍议郎,我先说一下啊,”
“那个钱,暂时我怕是还不起了。”
霍光随即拱手说道:“钱财是小,此番来,是有求于张公。具体的事情,我便不和你说了。”
“现在唯一想的。”
“就是见见张公,也就是你的父亲,我有要紧事和张公说说。”
张安世一听,霍光是来找他父亲的。
眼中不免有些失望。
但随即,他便跟霍光说道:“好,我父亲在与兄长说些事情,你且安心稍等片刻就好。”
话落。
他便打开府门,将霍光迎了进去。
张安世是张汤的小儿子,而张安世的兄长,名为张贺。
张贺!
在未来,倒是与司马迁有着某些相同的经历。
当张贺与他的父亲御史大夫张汤谈完,霍光便得和张公言论此事。
“张公,大农令颜异的事情,您能不能缓缓。颜异为国为民,清廉的很,是难得一见的好官啊。”霍光说着,又叹气道:“您查抄颜异府上的时候,想必这点也是清楚的吧?”
颜异清廉与否?
张公自是清楚的很。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冤枉你的人,你比自己都清楚,自己有多无辜。
所以。
当听到霍光为那颜异求情的时候,御史大夫张汤直接冷声回应道:“霍议郎莫要为这颜异求情,他清廉不清廉,这点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抓捕他,乃是陛下的意思。”
“这颜异在朝廷之上,大骂了陛下昏君。”
“你觉得。”
“就算老夫放了那颜异,陛下就不会,找其他人来处决他?”
听到这话。
霍光心中嘎嘣一声响,当即惊讶地说道:“什么,大农令他在朝会上,骂了陛下昏君?那这样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此刻的霍光。
心中也是一阵唏嘘。
本来伴君如伴虎,何况颜异还有着如此大逆不道的发言。
朝堂上说陛下是昏君?
那不就是找死吗?
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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